同时我在换紧身的衣装,把罐头,烟,酒和面包放进我的新补给背包里。
然后试了试缴获的MP40的步枪弹舱和机匣灵敏度,拆开了丢进背包里。
拿了六盒五十发的狙击步枪的钢芯弹,放进背包。
靴子里插进匕首,另一边的裤腿插进去鲁格手枪。
此刻拉贡洛夫狙击步枪有一根备用的可以发射德军机枪弹的枪管,所以我不用带更多的7.62毫米的子弹,带着枪管就可以。
把枪管涂刷白漆烤干。
我开始换了新的深筒皮靴,这是德国军官的军靴,里面垫上厚厚的垫子,我拿棉布包了脚和小腿,穿上靴子。
棉裤子和衣服我全部穿的是德军的中尉的制服,外面套上苏联人发的棉大衣,在外面套上白色披风和帽兜。
我背着,上好瞄准镜的德拉贡洛夫狙击步枪和AK47步枪枪包出现时,楼下烤火在看门的大叔都几乎认不出我来。
把房间钥匙交给大叔,还给了他一包烟,我上了门口司令部送去去前线的车。
我伪装成德国人,至少很多人知道我又要去敌人的对面打纵深穿插了。
其实我想去射杀了威廉?冯?勒布陆军元帅和芬兰军团的卡尔?古斯塔夫?埃米尔?曼纳海姆元帅。
在同时和德军的狙击手展开生死一战时,我能在潜行和迂回中找机会杀了他们的狙击团队的所有精英。
面对面的打,我知道我一点胜算都没有。
小豆子和陆羽,他们毕竟是有热血,但是没有对战争残忍有透彻的认识。
这样对手会在他们毫不提防时秒杀了他们。
对手不是单干的虎,而是群出的狼。事实上还很狡猾。
这一次我没有进入西南战线,而是在接近中午时,直接从西面偏北的地方进入了德军和芬兰军队的两军结合部。
在北面的叶拉金宫附近我穿越了面前结冰的大涅夫卡河道。
列宁格勒以东的丝薇儿河系古斯塔夫?埃米尔?曼纳海姆元帅率领的芬兰军队。
我得绕过去,在这条毒蛇的背上狠狠的留下几个弹洞。
我让送我的卫兵回去,自己在红军战士们的目光下,向对面的芬兰军队过去。
很多人不理解,以为我这是去送死,大白天这是想干嘛?
一百五十米的河道冰面加上两边五十米的住防区,就是三百米。
冰面上什么都没有,一览无余,我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