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自尊重要不重要?这个问题简直可笑之极,她咬着嘴‘唇’看着凌暮帆,“我希望你能给我最起码的尊重。”
“尊重?端木小姐,我想你出身一个经商家庭应该不会不明白,如果要求太高,高出了等价‘交’换的前提的话,‘交’易是无法进行的,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么?记住,你是我的**,也只是**而已。”说着,凌暮帆玩着浴缸里的水,一把将水扬起来,端木雅臻的脸上、头发上都是水珠。
这屈辱的滋味比起被人泼了一杯咖啡有过之而无不及,端木雅臻的心已经碎了,她觉得自己对凌暮帆完全不必再抱任何希望,只要祈求这三个月可以快一点过去就好了,她拿过旁边挂架上的浴巾,将自己裹好从水中站了起来,“凌先生慢慢玩,雅臻就不奉陪了。”
刚从浴缸里迈出来向‘门’口走去,凌暮帆一下抱住了端木雅臻,赤脚走在地上的她突然重心不稳,倒向洗脸台,凌暮帆将她拉住,索‘性’顺势压在了洗脸台前,从背后抱住了端木雅臻的腰肢,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你的身体,*不错的。”
从来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话语,端木雅臻有些娇羞有些恼怒,始终咬住了下‘唇’低下头来不肯看凌暮帆一眼。
只要是面对端木雅臻,凌暮帆就好像有这无限的‘精’力,他亲‘吻’着端木雅臻的脊背,伸出舌头挑逗着她的肌肤,端木雅臻招架不住,口中发出了急促的**声。
“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身后充满磁‘性’的男声里带着讽刺。
这讥笑让端木雅臻无地自容,咬着牙,“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
她想到了这话也许会‘激’怒凌暮帆,但是没想到凌暮帆突然哈哈大笑,猛地一把抓住了端木雅臻的下巴,强硬地将她的头抬了起来,正对着镜子,“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让我凭什么尊重你?我再一次重申一次,你只是我的**,像是你这样的‘女’人,我一抓一大把,不要以为你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骄傲!”
凌暮帆在自己的身后用力地发泄着,端木雅臻的身体与浴柜**着,是她从来没有忍受过的疼痛,但是端木雅臻一声不吭,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忍住了疼痛和眼泪。
发泄过后,凌暮帆将端木雅臻扔在卫生间里转身回去睡了,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躺在了沙发上。
客厅的窗帘只是一层轻纱,无法阻挡正在窥视她的惨白月光,端木雅臻觉得有些冷,她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身体还有些隐隐作痛,却远远不及自己的心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