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发誓以后只穿运动裤,最后他给我小弟弟穿上厚厚一件马甲,他郑重告诉我此后至少两周不能行,我问能洗澡不?
他说能,胶布防水,我问能潜水么?
他笑,看你潜多深了。
我心想,这段时间小弟弟见了美女不就成只能看不能顶的潜水者了么。
从医院出来我一直佝偻着,老觉得胯下空荡荡的,穿上厚厚的马甲非但没有觉得多了些东西,反而觉得少了些物事,我始终觉得医生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趁我不注意取了些部件走,老想扒开裤裆看一下。
出了医院,我们拦了好多辆车,一听是去市里,个个都摇头说大堵车,起码九点过后才去得了。
我说,。
leona提议要不先找个地休息,晚点让经常朋友来接,我想了想说好。
她看着医院对面的便捷酒店,便说去开个钟点房。
我自己现在又是个标准的性功能障碍者,心理上觉得心安理得,便没有推辞,酒店的服务员见我勾着腰八着腿艰难地从大厅走过,这些死女子无一例外地露出灿烂的笑容,跟公司那帮女流氓一样一样的,我当时那副丑态活象被某猛女来了记撩阴脚。
leona为避闲,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远远的走在前面,丢下劳资一个人在众人的耻笑声中孤独的蹒跚。
进房间我就躺在了床上,leona给我倒了杯热水让我吃药,我不吃,说为乎不过一些抗菌消炎的,我已经外敷了,不想吃那玩意。
她命令我吃,我打小痛恨吃药,便说,你饶了我吧,真没事,真出了问题也不用你赔。
她笑,要我赔也得我有啊。
随即跪在床上用手捏住我的嘴,强行把药给我灌进去。任凭我苦苦哀求百般挣扎,她果断而粗暴的了我的意愿。
裤子脱了,她在床边冷冷的命令,我眼泪汪汪的望着她说,你能出去一下吗?
她鄙夷的说,一老爷们,怎么跟一娘们似的。不过她还是转过身去,我脱掉裤子丢在地毯上,飞快地钻进被子里。由于动作太快,不小心触碰了伤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回过身关切的问,还疼?
我说刚才不小心碰着了。
她把裤子捡起来看了下问,呢?
我大惊,嗫嚅问,你干吗?她歪着脑袋认真说,医生不是叮嘱你修养期间最好不穿吗?说完她扑哧一笑继续说,还有你不尿裤子了吗?你难道不用换的?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