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两个人尽可能的装作若无其事,她比我起床起的早,在镜子前精细打扮,包包里面应有尽有,像什么粉底液了、睫毛膏之类的,一会儿拿出这个涂涂,一会儿掏出那个抹抹,唉,女人啊,真替她们感到悲哀,千方百计、费时费力,全部皆因为了讨好男人,不料到头来,男人却一不留神就被别的狐狸精勾走了。
孙薇打扮完了,把东西一一收进包包里面,看我也醒了,回过头看看,弄的半躺在床上的我还挺尴尬的,刚刚只顾着看她打扮,一时间忘神了,表情搞的还挺痴情的,加上夜里面说过的傻话,加一块儿显得无比悲催。
孙薇非常端庄大方的抿嘴笑笑,整个人倚着镜子,遐思了半秒钟,脖子稍微歪了歪,讲说,“林凯洋,我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能够不要告诉任何人。”停顿一下下,伸出手臂,指指天、指指地,用非常好听非常迷人的调调,略显嗲的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耸耸肩膀,大概是为了讨好她,非常奉承的讲了一句,“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不记得了。”
孙薇非常开心的笑了,像绽放的牡丹花,指指外面,道,“那我先走了,公司见。”
一切仿佛一场梦,在我看来,好像过的有点儿快,跟不上节奏,感觉喝断篇的并不是孙薇,反倒是自己。
因为答应了孙薇,昨晚上这事,只能天知地知、她知我知,所以确实也有保守秘密,嘴闭的相当严,在公司里,无论谁试探着问,都咬定自己送她上了出租车,别的事情绝对没有,他们也都相信了。
比如狗皮膏药般的李蓦,一直缠着我,怎么赶也赶不走,烦嘛烦的要死,一声一声的问,“昨晚上后来怎么样了,我看你和老女人最后一块儿离开的,有没有搞定,搞定了可记得得分兄弟一杯羹,以前喝醉说过一块儿奸的嘛。”
被逼无奈,我只好诅咒发毒誓,告诉他真的没有,信誓旦旦的,“骗你是孙子,后来我送她上了出租车,然后我就自己回家了,你觉得能发生啥事,要是真发生了点儿啥事,这会儿她还不早就把我活剥生吞了,哪还找得到机会跟你在这儿讲话。”语气忿忿不平的,似乎真像这么一回事,“去去去,赶紧一边去干活吧,免得又连累我挨批。”
谣言没有流传,孙薇非常感激,下来巡视,再看到我的时候有冲我做出感激的表情,那表情估计只有我们两个能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也有给她回应,不用客气,下次记得用身体报答报答老子就行。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