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把毛笔跟朱砂拿来。”
握了握床上洪铁骨的手,杨洛对蒋红妆又支会了一声。
后者旋即便已经准备好的朱砂跟毛笔递了过来。
“兄弟,今晚其他人能走,你却不能走,这蛊虫跟巫蛊师有着特别的联系,你又是这蛊虫半个月的宿主,如果你离开了,对方肯定会起疑,所以今晚你也只能受累了。”
“没问题,杨大哥,你就放手去办吧,我全力配合。”
洪铁骨也心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所以没任何的由于直接点头应下。
“是个爷们,你放心,今天这一关过了,兴许你这失去的精血还能还回去,就看今晚这一炮打响打不响了。”
对着后者咧嘴一笑,杨洛旋即嘴里振振有词绕着窗边念了一段晦涩无比的咒语,而后毛笔点上朱砂飞速的在这屋子内画起符箓来。
这一画便是整整半个小时,嘴里更是不停,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杨洛整个人便是瘫坐在了沙发上,额头之上尽是汗水。
“画几道符箓就累成这个样子,看来你果然不是干道士的料。”
一侧,蒋红妆挖苦道。
“靠的,这跟做道士有个屁关系,你以为这画符箓就是随口念念跳大神呀,这是极其耗费心神的好不好?”
杨洛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自己这一套东西都是当初那老道士传授给他的,东西不多,也就那几道符箓跟几句咒语,可却是极为的晦涩难懂却也极其的耗费心神。
普通人看他刚才只是随便在屋里转圈随便乱画,实际上其中却蕴含了许多道家步罡和口诀,一套下来不光是累人也极其的耗费人的心神。
但是今天为了除掉这巫蛊师保全洪铁骨他也不得不这般做。
实际上即便是他画了符箓踏了步罡,他也不能保证就能让洪铁骨万无一失。
一切仅仅只是尽人事而已,至于行不行就只能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