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笑话来说的。
当然肖凡是顺着她的意思,当指挥行为的逻辑来琢磨的。
于是两人言笑奕奕,相谈甚欢,聂语晴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她根本不在乎两个人在聊些什么,想必就是肖凡无聊的挑情手段,她完全不想知道,聂语晴只是把汪明明带回房中,这叫逃脱狼窝,暂避一难。
次日肖凡正睡得迷糊,被聂语晴吵醒后得知,要立刻出行,去某地拿取合法身份证件,倒令肖凡大感讶异,这怎么回事来的?
“证件印好了,徐老派人连夜赶工,不光是身份证、户口簿,包括我们俩从小学到大学的学籍档案,居住迁徙情况、在各地的暂住证记录……全都弄好了。”聂语晴有件事没说,她还给自己弄了个化工院高级工程师的牌照,包括驾驶证、护照等物,而肖凡就是个无业游民,什么社会属性的证明材料都没帮他弄,言下却忍不住有些洋洋自得。
这种办事效率无疑是惊人的,虽然肖凡也约略得知徐老的存在,与及被聂语晴渗入脑波的有效运用,但也不由萌生出一种感觉,这个世界有个官位加身,办起事情来未免也太容易了点。
那么通过假证贩子办证这条渠道,显然就没必要走了,肖凡松了口气,那个联系上的办假证的不免有些失望,他却有所不知,自己在鬼门关上躲过一劫,后来再次按来电拨通了汪明明的电话,问还要不要办证了?
要说汪明明这姑娘就是实诚,居然说是朋友拿自己手机闹着玩的,假证贩子埋怨了几声,丢下一句“草你全家”就挂断了电话,把汪明明气得暴跳如雷,手机上回拨过去,大概是想骂上几声出出气,当然响过几声之后,对方就把她拉黑了。
不巧肖凡此时正在她身旁,不由臊得满脸通红,连声承诺,一定替她报这个一骂之仇。
汪明明情绪平缓之后,却反过来为假证贩子辩解,毕竟相关信息于昨夜就已在邮箱上发送过去,对方如果是个工具齐备的高效作坊,可能几十分钟就把证件制作完毕,这劳心劳力的,没苦劳还有功劳呢,客户这边一句不要了,这些劳动可全白瞎了,骂一句出出气也算情有可原,人家做买卖——虽然是非法买卖——也是要吃饭的嘛。
肖凡顿时对她刮目相看,这姑娘不仅实诚,貌似相当的善解人意。可惜他无权无势的,否则一定要帮汪明明从剧团里脱身,就昨晚那个情形看着吧,剧团这种环境,似乎也是个无边的苦海。
当然这只是他一家之见,救世主情结发作,人家活得滋润着呢,如果汪明明得知他的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