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行地!别谦虚,东国皇帝非你莫属。”
有几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其中就包括伤无痕,当然都急忙止声,神色不安地打量着春怀楼。
春怀楼这番抒情,被肖凡冷不丁这么一打岔,果断是抒不下去了,他起初的意思,大约是朋友们都认为他这个人野心巨大,珍惜手上掌持的权柄地盘什么的,其实他视名利如浮云,帝王或者乞丐并不重要……类似种种华而不实的自矜之语,大约想表达的是这个。
毕竟来宾中好几个初次相识的,春怀楼再厚道,也不太可能当真跟人掏心掏肺,说一些互相不往心里去,也不会计较的大白话,那就不是畅抒己见挥斥方遒了,而是缺心眼。
但肖凡这样一通说,相当于指着春怀楼的鼻子拷问灵魂,意思是你别那么虚伪,别觉得自己很崇高,你就是一个图谋国土的大军阀,装什么装呢!
春怀楼的脸上既有些赧然,白雪梅更是脸色紧绷毫无表情,显然就相当不适应了。
这样的言辞说起来真有日子没听到过了,春怀楼的拓地运动中,纵然把人家城境、省境的地盘全然接手,终究也都是彼此笑嘻嘻的,言辞之间有礼有节,心底里骂娘什么的当然肯定存在,但反正听不到,也就当它不存在了。
春怀楼难堪,意味着大伙儿都难堪,于是都很沉默,连个解围的都没有。
肖凡独自转悠着滑动餐盘,终于意识到尴尬,急忙说道:“当然了,春哥当皇帝还有一个隐形的好处,咱们这帮好朋友,当然就会跟着鸡犬升天。还有……还有就是,还东国民众一个朗朗乾坤,结束国土割据资讯流通的不便局面,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人称活菩萨!想必就是说的春哥你。”
他说完大拇指一伸,真诚地看着春怀楼,当此气氛中,果断诡谲异常。
春怀楼目瞪口呆,嘴巴都张开了合不拢,人都傻掉了。
这都哪跟哪啊?
席间犹未动过一筷子的宾客,都开始捉对窃语起来。都听说肖凡跟春怀楼关系密切,交谊深挚,这怎么看着不像呢?要说是来拆台的,倒是极为形象!
张峰也皱起了眉头,此次一行带上肖凡,的确是极不理智的做法。随之转念又一想,想到了,这是出自于肖丽云的嘱托,老婆放心不下他,尤其是出行险恶重重的内陆地区,于是非得让超人儿子跟着随行保护,感觉还真怪怪的。
“那么梨子或许认为,其实李某……我要想当皇帝,其实是不够格的,对吗?”春怀楼忽然开口问道。“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