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身和之前衣服一模一样的新衣,然后开始盯着针线房,到底是谁在做手脚。
由于针线房绣娘们赶工,已经有几件成衣了,只是还需要稍加润色,所以一直放在针线房里头,苏惜沫猜想如果那人要动手,必然会趁着这个机会。
所以这几夜她都让福伯盯着针线房,稍有动静就来回报她,果然这一日夜里,福伯差人来给她传了消息,说是抓到了一个婆子进了针线房。
苏惜沫以为终于找到了下毒之人,便不顾夜深露重跑了出来,人已经被福伯控制住了,为防消息走露,不仅用布塞了嘴,还用黑布袋套了头。
苏惜沫对福伯做事的稳妥深感满意,道:“将布袋取下,我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人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针线房里捣鬼!”
布袋子被取了下来,却原来是看守针线房的陈婆子,苏惜沫想了想,也觉得只有监守自盗,才最有机会。
便道:“给她把嘴上的布也取下来,我倒要问问,你只是负责看守针线房的门,跑去放成衣的阁子里做什么?”
那陈婆子嘴巴一开,便打呼冤枉,死活不肯说自己去做什么,只道:“奴婢只是听到里面有生意,怕是进了老鼠,便进去看看,哪想到刚刚进去就被人捉了,奴婢实在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