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
陈远鹏张大嘴巴,李清闲手中冒出一串红亮亮的糖葫芦,糖衣透明,山楂闪光。
“哥!”陈远鹏跳下凳子,仰着无比真诚的笑脸,勐咽口水。
李清闲递过去。
“谢谢哥!”陈远鹏的声音干净利落,捧着糖葫芦就啃。
“这是真的,不是戏法?”张芳好奇地问。
“真的,我这宝物不管放多久都能吃。”李清闲道。
“啧啧,长见识了……”张芳啧啧称奇。
李清闲突然向外望去,大声道:“小周叔,一起吃个饭,顺便认认我家人。”
几人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周恨走进来。
陈家人急忙起身。
李清闲相互介绍完毕,一起吃饭。
周恨面无表情,只吃饭夹菜。
陈远鹏盯着周恨脸上大斜伤疤,抱着糖葫芦又舔又啃,半天来了一句:“真帅!”
末了又补一句:“一看就是道上的好汉!”
张芳吓了一跳,让陈远鹏闭嘴。
小埋汰孩闷闷不乐啃着糖葫芦。
周恨不说话,李清闲与姨妈姨夫和姐姐边吃边聊。
三个人都对李清闲最近感到好奇,李清闲想了想,就挑选一些不怎么吓人的说了一些。
陈远鹏听完后,竖起大拇指道:“牛哔!”
李清闲皱眉道:“跟谁学的?”
张芳伸手轻轻拍了一下陈远鹏的肩膀,骂道:“不学好!以后不准说脏话。”
“哦。”陈远鹏低着头,眼珠子乱转。
吃完饭,李清闲拿出好茶,众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陈远鹏腻在母亲怀里,瞪着眼睛听大人们聊天。
张芳抱了抱陈远鹏,望向李清闲道:“清闲,你马上要过十六周岁生日,看看怎么办?按理说,今年不应该大操大办,但你刚成了官,又一身病,恰逢十六,按老家的规矩,一定要冲喜大办。”
李清闲道:“这事我们何房首会帮忙,不大办,但也小不了。按我的看法,就邀请巡街房的一些朋友,也就十几个人。另外要给京城李家和父亲一些故旧送个请柬,他们来不来无所谓,咱们礼节应该到。其他亲戚都在老家,也没法通知。我再请几个朋友,估摸着,三四十人,四桌顶天了,咱这院子能摆下。”
“那街坊们……”张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