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没有的事。”李清闲笑呵呵道。
周春风轻轻抚摸牛骨扇,道:“那人问不出什么,送回去反而麻烦,直接杀了。按照我的性子,息事宁人,暗中观察。但,你有你的方法,我不拦着。不过,你要想好后果。”
“有周叔这句话,就好说了。另外,好像不会引发什么后果吧?”李清闲道。
周春风道:“文修们,一直想找机会针对魔门。这一次,怕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李清闲想了想,脑中灵光一闪,道:“治不了皇上,还治不了魔门?”
“胡说!”周春风面色一沉。
李清闲微微一笑。
“此事,很可能引发更大的风波,你确定你要参与?”周春风问。
“我也没办法,我现在不动手,难道等我家人、兄弟朋友、您等等亲近的人都死光了,最后剩孤家寡人,再动手吗?再说了,我又不当先锋。”李清闲道。
“也好,如果事情扩大,我会制止你,去准备吧。”周春风道。
望着李清闲离开,周春风取出传讯符盘。
不一会儿,灰隼落下化人。
“刑部密探跟踪冈锋的妻妹夫,却暴露行踪,定然是有人发现并提醒他。你派人调查一下,刑部密探到底是为清闲,为冈锋,为我,还是我们。”
第二天,夜卫衙门开始流传刑部派人谋害李清闲家人的事,夜卫群情激愤。
第三天,一些在茶馆酒肆的读书人听到这些事,勃然大怒,纷纷宣扬。
第四天,御史台派人来巡捕司求证,巡捕司拿出证据,证明那人是刑部密探,欲暗中加害李冈锋的妻妹一家人。
第五天,御史台弹劾刑部尚书的奏章雪花般地传往内阁,金銮殿上,满堂大乱。
下午时分,李清闲与费岩聊了一阵,得知朝堂上的事,边走边琢磨。
现在刑部已然焦头烂额,接下来就要看他们如何应对。
如果他们主动求和,把事情明明白白解释一遍,那就是自己想多了,本来不是大事。
但若刑部不声不响,那就说明,此事难以善了,自己无论是忍气吞声还是大闹一场,都没有区别。
就好比小妖怪出了事,若闹得天翻地覆,最后解决得明明白白,那就说明小妖怪只是小妖怪,不是什么大事。
若小妖怪惹了事,却突然销声匿迹,众人渐渐遗忘,那必然是大妖怪出手,真挖下去,那就是惊天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