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闲心中思索,在命星即将下落的时候,突然出现新游戏,绝非好事。
众人望向三个路口,很快,七个身穿青黑布衣的小孩从南方的路口走出来。
最前面的小孩迈步向前走,第二个孩子双手搭在第一个孩子的两肩,第三个孩子的双手搭在第二个孩子的肩膀上,后面依次如此。
后面六个孩子的脖子上,没有头颅,只有一颗大白菜。
白菜根部与脖子交界处,环着三道血色伤疤。
最前面那个孩子的头颅正常,并非白菜,一身青黑布衣,头顶上包着白布,只不过,他的脸却不似孩童那般稚嫩光滑,而是无比苍老,脸上皱纹纵横,仿佛是一个老人的脸长在孩子的身体上。
七个孩子齐齐唱道:“砍,砍,砍白菜,白菜长着圆脑袋,娃娃过来砍一刀,明天送到集市卖。”
众人这时候听着普通的儿歌,却感到深深寒意,望向李清闲。
李清闲望向最前面的孩子,那个面部苍老、双目昏黄的孩子,笑嘻嘻回望自己。
他身后六个白菜孩子的头颅缓缓绽放,白菜叶的缝隙中,一道道污血缓缓流下,顺着颈子流遍全身,在队伍身后流下长长的血痕。
“谁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一人在传音符中道。
王不苦解释道:“砍白菜游戏原本很简单,没有任何对抗性。一个人假装菜农,另外的假装白菜,菜农碰触白菜的腿,就算砍下来,然后白菜就会扶着前面菜农或白菜的肩膀,慢慢行走,直到菜农砍光所有白菜,游戏就会结束。但诡游戏不会这样……”
李清闲道:“我在城外和道路口看过孩子玩这个游戏,他们拿着木偶玩,从不同的木偶身上掰下不同的部位,最后拼凑成新的木偶当白菜。最后谁没有木偶身体零件,就算输了。”
七个孩子再度唱起来:“砍,砍,砍白菜,白菜长着圆脑袋,娃娃过来砍一刀,明天送到集市卖。一刀接着一刀砍,一刀白菜叶,一刀白菜帮,一刀白菜心,一刀白菜根。拼在一起装上车,明早卖个大价钱。”
“叶寒,你还记得诡城的孩子玩游戏的时候,各部位代表什么吗?”
“我想想,双臂代表白菜叶,两腿代表白菜帮,胸腹代表白菜心,头代表白菜根。”
接着,七个孩子第三次唱歌:“砍,砍,砍白菜,白菜长着圆脑袋,娃娃过来砍一刀,明天送到集市卖。缺了菜叶可以借,缺了菜帮子可以夺,缺了菜心可以抢,缺了菜根不成席。凑成一棵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