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集》,有鼓励与支持的意思,相信一切磨难都会过去。”
于平摸了摸太阳穴,脑瓜子疼。
李清闲再次细细查看《金石集》,看着那残破的书嵴与发黄的书页,眼前浮现戴铁在一个个孤冷的夜晚翻阅这本书的画面。
“他倒是有心。”
于平道:“就是您帮过的那个戴铁,反讽说‘李氏父子勐于邪魔’的?”
“就是他。”李清闲道。
“是个知恩图报的。不像有些夜卫。”
“怎么了?”
于平撇撇嘴,道:“没脑子的人云亦云呗,别人说什么都信。有些人本来就嫉妒你,没事就说些带刺的话,这次出了事,那些人幸灾乐祸。我就纳闷了,您再如何,这实打实的封侯,堂堂六品命术师,怎么就好像还不如他们了。”
韩安博道:“这种事,太常见了。他们但凡有点头脑,也不至于只会耍嘴皮子。”
“与我无关的人,与我无关的事。”李清闲道。
韩安博点了一下头,张开嘴,又微微合拢。
在神都城的另一边,郑辉坐在家里的石凳上,望着第五次见面的不速之客。
两个精壮的汉子,一个满脸刀疤,面带微笑,一个光头,正伸手搔着头顶。
“老郑,该说的话,我们说了,该给的钱,我们一文也不少。两百两银子,算是很公道的价钱,不信你问问别人。”
郑辉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