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杀一批,剩下的就会继续老老实实去种地、务工。”
薛望鸣则笑道:“我很伤心。你们俩啊,太过于意气用事,杀什么杀,抓住他们当畜生拉磨拉车,榨干最后油水再让他们死,直接杀还废告示。”
“我是镇长,走!”
章洪寿扔下鹦鹉,带着薛家兄弟与白骨离开。
贺子图等一众为上山区做事的人大惊,急忙跟上道:“福镇平安。各位贵人,你们怎么就走了,不是说好只要跟着你们,你们就保护我们吗?”
章洪寿不耐烦地挥手一耳光,蕴含真气的一掌将贺子图抽倒在地,并道:“我是镇长。章氏医馆的一切事,与章家和上山区无关,都是贺子图等人私下行为,你们要杀要剐,随便。”
“镇长英明!不能让他们走!”
“镇长英明!拦住他们!”
众人纷纷上前围堵,四个人紧张地缓缓前行。
周恨与夜卫们相互看了看,这件事,不好处理。
动手,对方有告示有上品,结果难以预料,很可能所有人同归于尽。
不动手,却又难以制止。
就在此时,一个白色人影从诡雾中走出来。
众人纷纷低头,捂住腰部。
整座打谷场,瞬间安静下来。
白衣人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所有人纷纷让开。
胆大的人用余光偷瞄,发现真是白衣人,急忙移开目光。
偌大个打谷场,只听到白衣人坚硬的鞋底敲击大地的声音,以及每个人自己的心跳。
只有极个别人望着白衣上的“将”字,面色怪异。
白衣人走到章洪寿四人前,四个人齐齐低头,即便是白骨,也不敢看。
四人个个乖如幼犬,心道自己已经得罪蓝衣人,若面对白衣人稍有异动,很可能被两大势力同时追杀,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白衣人突然停下,张开大嘴,一张一合,用力吸气,像是人类在嗅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白衣人伸出指甲尖锐的右手,托着章洪寿的下巴,缓缓抬起他的头。
章洪寿全身颤抖,面色惨白,吓得呼吸都时断时续,心脏偶尔骤停。
他竭力不去看白衣人,但惊讶地看到,这个白衣人在做手势。
他偷偷观察,这个白衣人身上多了一个“将”字,明显与众不同。
他想起刚才白衣人围着四个人张嘴吸气,像是在嗅什么,莫非是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