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州是地府的封州,一旦将肃城化为死魔地,对李清闲与万合商会的打击将非常巨大。”
“不过,我们会不会被城里的那个老家伙发现?”
“孙荣竹辞官多年,勉勉强强晋升二品,寿命枯槁,命不久矣,无须担心。”
“更何况,一旦我等魔化此地成功,即便他发现,出手净化,也只会适得其反,反而会加速魔地成长。”
“不错,那老东西当年打伤我,让我始终不得入二品,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整整七位三品与多位四品齐聚一堂,开始商量魔化肃城。
在地下魔室十几条街外,一座独门独院内,一位老人将《红豆集》扔在一边,两手捧着《守河行》,反复琢磨,不时口中呢喃。
“不错,不错……”
“‘穿’字用的妙啊……”
“啧啧,满城尽带黄金甲,典型的反诗,也只有真豪杰敢写……”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大将军王看到,怕是会落泪吧……”
老人乃是二品大儒,早就过目不忘,一页只看一眼,整首诗蕴藏的技巧、韵味、意境等等迅速清晰在目。
但即便如此,老人依旧如饥似渴阅读,一遍又一遍,时而拍案而起,时而连连称赞,时而低下头,轻轻抹泪。
直至入夜,孙荣竹再也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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