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我请来为爷爷治病的,没治好我爷爷的病前,谁也不准赶他走。”房丹萱那斩钉截铁的声音响起,语速有点快,隐约可以感受到她的懊恼。她刚刚就将话说出来了,可她的伯父就跟没听到一样,还再次想赶走陈肖然。这摆明是不将她放在眼里,房丹萱有怒意。
房梁军皱眉,沉声说:“房丹萱,我知道你因为你爷爷的事急坏了,可没想到既然急到了有病‘乱’投医的程度。我想你现在要关系不应该是你爷爷的病,而是你的脑袋。”他明摆着就是在说,房丹萱的脑袋有病。
这话一出,房丹萱紧紧咬了下牙根,压制住怒火,她侧过身看向陈肖然说:“陈医生,麻烦你了。”
闻言,陈肖然微笑着说:“好。”他迈着轻松的步伐朝着病‘床’的方向走去。
房梁军被无视了,他心情很是不好,见陈肖然居然还敢上前,他更不爽了。抬脚一步踏出,横在陈肖然身前。前路被挡住,陈肖然也只能选择停下脚步。
“小子,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房梁军手一伸,手握住了陈肖然的衣领,他盯着陈肖然的脸,淡淡地说:“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就让你吃拳头。”
看到这一幕,房丹萱愣住了,她脸‘色’也变了。
可在她动的同时,还有一个‘女’人动了。
一动,房梁军的手腕被一只纤细手掌握住。
这么一握住,房梁军一怔,侧过脸,他看到了一张冷‘艳’的俏脸,冷‘艳’的俏脸上还有一双冰冷和不屑。
握在房梁军的手腕的手掌慢慢一合,强烈的剧痛从手腕传来。那只看似纤美柔弱的小手好像变成了虎钳,狠狠地钳住了房梁军的手腕。剧痛传来,房梁军放开了陈肖然的衣领:“放手,放手,痛……”
朴妮唛手一甩,房梁军捂着红肿的手腕,后退数步。
“梁军,你怎样了?”宏翠雁吓了一跳,赶忙过来查看,一看到房梁军那红肿的手腕,她脸‘色’变了,抬起脸,目光凶狠地盯着朴妮唛:“臭‘女’人,你居然敢我梁军动手?你等着,我马上报警!”说着,她拿起提包,在提包内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