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作为顾家大小姐顾紫月见识非凡,但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听到陈肖然的话,她哪里敢犹豫?顾紫月急忙点头,便看向岑雷的方向,想过去唤醒她。但这么一看,她却发现岑雷正‘揉’着脑‘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不用了叫了,我醒了。那‘混’蛋家伙呢?”岑雷视线扫过四周,眉头皱起。
顾紫月说:“那人已经被肖然踢下悬崖了。岑雷,你没事吧?”
岑雷先是一怔,似乎对顾紫月的前半句话有些不解。听到后半句,岑雷舒展眉‘毛’,说:“没事,我现在只是脑袋有点疼,刚刚那家伙的一脚害我撞到了头,所以才昏‘迷’过去,不然的话,我非将他那双咸猪手拧断不可。”
“好了。”忽然一句话升起,打断了岑雷的话。
话被打断,岑雷自然不爽,回头。
陈肖然没等岑雷继续说话,他皱眉说:“你姐中了烈‘性’媚‘药’,若是三十分钟内没办法将‘药’效消散,她便会有‘性’命危险。现在我需要一个隐秘的地方为她驱除‘药’效,回去找住处时间不够,你去将车子开过来。”
陈肖然淡淡地说:“放心,我只是要一个隐蔽空间。那种事,我绝不会做。”
“呵。”岑雷忽地一笑:“常言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等你和我姐上了车后,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做那种事?”
陈肖然心里不爽了,他的语气也多了一丝冷漠:“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现在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给你三秒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想你姐死,那你大可以不开车过来,反正这‘女’人的生死也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这话或许很残忍,但他的确有资格说这残忍的话,他对于生命一向是比较敬畏,如果有可救之人,他绝不会吝啬。
但若是那人的亲人不给他救,那他当然也不可能冒着别人的怀疑救人。
岑雷一怔,一时间他有些懵了。岑雷是一个公子哥,果决的魄力,他可没有。而眼前这事,眼前这男人自称能救,而且还不是用那种方式。他可以相信他吗?或许,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不得不信……毕竟,他并不知道除了那种事外的驱除‘药’效的方法,总不能让他一个跟岑姻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跟岑姻做那种事吧……岑雷可没有跨越伦理的胆量。
“一。”
陈肖然眯着眼睛。
“二。”
他数数的速度不慢,甚至可以说很快,绝对比正常的秒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