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一片,沙漠的顏色如黄金,没用的黄金。他好想闭上眼,就此躺下不起,那可舒服多了。
无言跌坐,就此作梦,他想起她的可爱,他想起她轻声细语的温柔,他想起了她说他是一个特别的人,但是,特别的人不适合群体的生活。世界很现实,很残忍,很虚偽,并不适合他的存在。他明白、他懂、他知道她永远不属於他,但是她的确长的很美,很美的女人让人心动,而心动是没用的,真的没有用的吗?至少在现在的他想倒下之前,他想起了她。
他必须起来,只為了或许可以见上她一面,在她嫁為人妇以前。他笑了,又哭了,又哭又笑的,若有路人看到必定会说唉唷这人“八成是疯了”。
他心中知道他快变成另一种达摩了,他同样的不喜欢达摩,但他欣赏、瞭解达摩。烈日当头,晒伤刺痛,他早已赤膊,炙烫的烈日如上百隻毒蚁正在咬著肌肤,他笑了,还有疼痛的感觉,就怕失去感觉。
活著必须有思想,他想他是在幻灭中成长,他想一首歌可以唱不完,他想烈日不久就要黑夜,夜裡的低温即将来临,进入永夜,他的心有一颗叫做“永夜之心”。
………
我已一无所有,妳為何还是一直陪著我?难道妳不明白什麼是一无所有?
我已一无所有,勉强的笑容,我的天空不只是灰的,是黑色的,是全黑的,一片漆黑。
為何要一直关心我?為何不捨弃我?為何阿?我在这裡不强求阿!我的哀愁只是我的哀愁,不能分享,我的抒写只想对这个天地怒吼!
妳為何一直追著看?妳為何一直订阅?
既然这样,那就陪我吧!陪我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头也不回,不回的走,无怨无悔的走。妳可以吗?妳可以吗?不需怀疑,不需牵强,不需理由。
时光如刀,刀中藏兇险,我的眼从冬天变成春,从春变成悟道生。我手中拿著一隻笔,写下长河的时间中,只為找寻一句“真情”,来招唤妳的青春容顏,破解我沧桑又古老的禁封。
嗯!《曾经有人说妳的感情浪漫如风,也有人说妳的性情多变难懂,其实浪漫也好,难懂也好,伤重的人还是妳,妳只是不喜欢轻易地表露。
妳的痴情只為了坚持一句承诺,妳的多情却不能坦白,女人难做,妳学会逆来顺受,得过且过,是非由人不由妳,妳怀疑妳演的人是不是妳?
也许妳不同,也许妳爱得比别人多,妳註定伤得会更重,痛得比别人更久;也许妳不同,也许妳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