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著眉探望一种思念之考,一开始这样的一处空白,迫开空白后,泼墨顏色讲著究寂,思念到顶了是狂草,偷偷悄悄静静轻轻的她,呢喃说道思念那个热情乐天快乐热爱阳光岛屿的南方隐士,谁呢?
我假装的问,娇羞的她故作眨眼的回答,那光我看见了,很难能可贵的心灵之光源於真情流露之时,唉唷唉她细嘆的说,钢琴悦耳毓鬱时总教牵缠著,西元1989年,逍遥王见到2011年的她,她见到现在的我,古时佛遇见魔,成為一道执念,执念之道,道生。
专注于某事时忘了昨天似乎没什麼睡,閒了才想起似乎是早上睡了一点点,一点点大约是指睡半小时就被闹鐘给响起了,硬起身,奔驰到公司,同事提起梅如何如何,以前常与我配合工作上的事,我说我想不起来了,对梅是有点印象,但完全忘了工作上的曾经。
可能是近些年身在四面楚歌的环境中,忘的事情及经歷特别的快,大概只记得特殊的事,最快乐的事或最愁绪的事,也或许人事物过多,自然而然的就会记不住了,忘了。
这样也不错的吧!笑忆过往,平凡的险峻的都成云烟遁入自身又到了下班的时间,看到过23时,没有不高兴,是宛然时间快,婉惜?
也许,正确点是惋惜的。无奈、无可奈何是真的。似乎身体要感冒了,有前奏,不喜欢感冒,等等回家要多喝热汤。
那帮1950至1990的创作歌者我都听腻了,五月天的也快听到烂了,所谓听腻是每首至少五百遍吧,认识我的朋友通常知道我若听可以一听听到永远般的不动如山。
音乐可分四种境界,一是一般人听到的,二是听到无乐,万物皆乐的,三是入时空宇宙入音乐神、道的,四是破开音乐本源跟音乐皇这种存在的。
画面定格在一张图片上,就昏睡过去,一醒就感冒了,徐姐说每次流行性感冒时,我都躲过,这次就不倖免了。
吃了家丽及徐姐给的感冒药,随便吃,反正很久没吃过药,呵呵。应该是在前阵子一些雨天中奔波著,累积下后,身子坏了就易感冒了,没有好的身子什麼都不用做了,还是要注意点。
“夜色曾沁凉,也曾那般花漾,世界曾疯狂,爱情正绽放...”滚动的不是地铁,是灼爱的旅行之心。
能旅则旅,不能旅则见她人旅,旅不旅如今分别不大,除非有知音者共旅则差别大了。
那样的无悔,飞跃草原,暴风雨下,笑的蝶邪,迷幻色扬,繾綣真相,呼吸,深呼吸,在登仙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