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这个人是过去的我,自己不断的记一下,我现在留长头髮,但是母亲有意见,反对我留长髮,唉!真是对不起母亲了,母亲希望我成亲有小孩,但我没做到,很无奈也很对不起,辜负了。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搞成这样呢?中国传统的思想压的我好累,心灵好累,我一生与人為善,却落得四面楚歌,求救无援,真是好笑又可笑的。
看到五月天在泉州唱憨人,我应该不是憨人吧?我比较像好人,爷爷好像是泉州长大的,从夏朝就开始有祖辈的祖谱在记录,直到我这一代没结婚,所以玩完了。
看过爷爷的照片,穿长袍,斯文的像飘飘仙人,父亲却很璞真,而我好像遗传到爷爷了,只是多了邪魔之气,没办法,这商业时代让我快笑喷了。
看到老读者说“无敌的龙哥哥,要去那呢?”汗死了,我能去那?天下之大,我只能躲到自己的安全世界,一直在避世,跟妳说妳也不懂,除非妳成為我媳妇老婆应该就明白了。
刚刚喝完酒,骑车飞奔,路过警察局,小心翼翼的,眼识八方,风吹的凉爽,偶尔使坏,颇有自知清风明月的。
好了,闭眼敲字只能够敲到这了,若有人看到这,望你自由自在。(刚刚乱煮烫菜,把六种蔬菜混一起加蛋,吃完,躺著,看点东西,看到睡著為止。)
天空很蓝,在基隆的一家鹅肉海鲜店与老同学(初中)宏乙、晋贤一起吃麵,晋贤买单。他说庆祝他工作满20年,他在大学教书。
在附近喝茶我喝咖啡,宏乙买单。聊天时,晋贤问我在大学的时光,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因為老师都只是我的朋友,常常与老师谈论一些思想上的问题,大学没有老师会考我,当然我不是这样回答他的。
中间他说对了,他说我一定是“问题学生”。没错!我跟一般学生完全不同,好像只有我从小就读世界哲学的,东方西方都读。
午后陪一帆、宏乙,到新店近乌来,看一栋建筑物,路途上,在车上我睡著了,回程时,又去了中正区看卖场,我没下车,继续闭眼,那时感觉好好睡,车窗外艷阳四射。
晚上代哲玉的班,来了一个奇怪的客户,带她看大湖山庄街的一间房子。奇怪的地方是她不留电话,然后寧愿走路半小时到现场。
另有一个客户出价要买成功路四段的店面,只是与屋主要卖的价格有很大的落差。
回到家23时后,抽空看了在南京踢的足球,义大利国际米兰对上法国里昂,米兰胜。不怎麼精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