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用……哼……”还没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去门口不远处淋雨。甄玉不是二十多岁了还什么都不懂的大男人,跟其他正常人家一样,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他娘亲就给他准备了通房丫头,所以这些……大概都是懂一些的。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运用这种知识居然是面对自己军中的上级……还是一个能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打趴下的上级。
山洞里的叶挽这才反应过来这些布条是干嘛用的,也不由觉得有些尴尬。她考虑过自己的身份突然被人发现的情况,可能是周建,可能是自己同帐的室友,可能是军医,从来没想过这个人会是甄玉。
叶挽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她现在还承担不了被人发现身份的危险处境,或许会直接被人当成探子抓起来,在褚洄面前凌迟处死。任谁也想不到云州叶家的四公子会是个女的,而一个女的来军中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只觉得手里捧着的水有些热的烫手,连忙移开,心情复杂地一口一口喝着热水,缓和着肚里的绞痛。
“你准备一晚上呆在外面淋雨吗?”好半晌,叶挽撕了一条湿了的衣角把自己身体处理干净,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
一个浑身湿透了的青年站在洞口,犹豫地看着她要不要进来。
“想冻死?”叶挽冷道。
见她神色如常,一点都没有羞涩矜持的模样,甄玉咬了咬后槽牙,洞中的温暖战胜了他的理智,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背对着叶挽坐在火堆旁。“……你,你为什么会参军?”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足足一个好时辰,见叶挽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忍不住问道。一个才十几岁的女孩子,为什么懂得这么多丰富的经验,为什么身手狠辣老道地连他一个自小练武的将门公子都打不过她?
叶挽轻笑了声,自己参军的理由真的很简单啊!“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家里捡来的野孩子,因为家中嫡子看我不顺眼所以使手段把我骗进军营来想趁机害死我,你信不信?”
甄玉一愣,从小是将军嫡次子的他无法想象被兄弟陷害是什么感觉,他也很少会仗着自己嫡子的身份欺负父亲的庶子,自己父亲平时自律并没有很多姬妾所以也就没有几个庶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己的娘亲平日也教导自己要兄友弟恭,不可对自己人闹事。叶挽说她是叶家捡的义子……义女,被嫡子欺负也太可怜了些。等等……嫡子能欺负得了她?
似乎看透他心中所想,叶挽无奈道:“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是因为被兄长陷害买通了征兵的官员这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