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是从来没见过那位荣小姐。”叶挽想了想肯定自己没有在夏荷宴那天或是哪次宫宴上看到过那个荣氏,问道,“不瞒清书,前些日子与那位荣小姐成亲的人,正是我义家的大哥。”
姚清书微微惊讶,掩唇笑道:“这么巧?那她现在就是你的大嫂了?那位荣小姐……说起来也是个妙人,许是和我一样看不惯一些燕京名门小姐吧,她很少参加各种宴会。与我不同的是,我是不善与那些人交际,她不一样,她的祖母曾是高祖时跟在皇后身边的宫中女官,知礼严谨,荣小姐自小也是知书达理,且长袖善舞的人,她许是不屑于这种假意恭维的场合吧。”
听姚清书话里话外的意思,倒是对那位荣氏颇为欣赏。知道姚清书的为人,叶挽也微微放下心来。昨晚上与荣氏接触便知道她是个聪明人,若是没有坏心眼,在叶骥府上倒是个好事,也能好好整治整治王氏。她道:“清书可知道她为何会这么匆匆忙忙的成亲?”
姚清书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蹙眉问道:“阿挽可是有什么怀疑的地方?”
“那倒不是,就是好奇。我义父一家举家搬迁入京不过半年不到,且是商户,照理说若论门当户对,是不太可能被这样的燕京大家看中的吧。”叶挽摇摇头。
自始至终花滢都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两人,好奇问道:“你们说的是那个书香世家的荣子期荣小姐吗?滢儿知道!”
叶挽和姚清书齐齐朝她看去,见花滢一副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模样,忍笑着开口问道:“滢儿知道什么?”
“滢儿有小道消息,”花滢眨眨眼,看到两个人都这么捧哏的看着自己,说道:“前些日子成亲办喜事的其实有不少人,不止那个荣太傅一家。只是颇有名望的就荣家了。滢儿听说,是曾后暗里想要内定荣小姐为妃,但是荣太傅不愿意,就匆匆忙忙地将孙女嫁出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荣太傅这么做显然是个爱护孙女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匆忙的就把孙女嫁出去?要知道,古人求娶的仪式十分复杂,各种礼节堆加起来,还要女方故意拿乔推三阻四之后,往往婚期都会拖上漫长的一年乃至两年之久。像荣氏这样认识几个月就匆忙成婚的实在是十分少见。
姚清书摇了摇头,无奈道:“我听说的有部分是荣小姐不愿入宫为妃的原因,还有部分原因是荣小姐的那位相公……就是阿挽的大哥,好像是翰林院的编修,在荣太傅以前的门生座下,荣太傅此举倒是也有惜才的意思。”
比起将孙女送进宫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