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僵坐的女子更加沉静窈窕起来。他轻声笑道:“你说,褚洄是不是根本就不在意你,所以才不会为了你来烈王府?”
“大概吧。”叶挽淡道,眉目平静,“也有可能是知道你是个这般诡计多端的人,所以根本不会中这无聊的计策。毕竟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拜堂那个根本就不是我。”
元炯摸摸下巴道:“不会吧,那女子我可是千挑万选过的,无论是身形还是体态都与你一般无二,又盖着红盖头,除非……”他放下剪子,悠然踱步到叶挽的身边,俯下身去,“除非,外人像你我这般如此靠近,才会发现,原来外头那个是掉包货,真的叶挽,被我藏在这里呢。这件事情就连父王我都没有告诉,只怕现在元煜还以为和他洞房的真的是你呢。”
他凑的很近,距离叶挽不过几拳之距,放大的脸上挂着恶劣的哂笑,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他说:“而我那大哥……就算他发现了拜堂的不是叶挽,也不会知道今日要与我洞房的,才是真的叶挽吧。不知道堂堂大燕褚将军,若是回过头来发现你我今夜洞房,会是个怎么样的心情?不知道会不会暗暗懊悔,没有现身来劫个喜堂?”
他设计的像是一环套着一环,即使今天褚洄没有如他所料一般出现想要劫走叶挽,那他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下次再设计褚洄就是了。但是对褚洄来说就不一样了,在元炯大婚之后才得知新娘另有其人,心理素质差一些的只怕是会直接崩溃吧。
叶挽将指甲藏在手心,胸腔里的心脏隐隐紧张的跳动起来。她掀唇凉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元二公子还有这样的癖好,喜夺人妻?”
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叶挽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正视着自己。元炯不知怎么发出呵呵几声冷笑,他微微将脸拉近,几乎鼻尖是贴着叶挽的鼻尖说道:“你当我不知道,你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叶挽不语,一双沉寂如水的眼睛宛若一汪深潭,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说来也是奇怪,你与褚洄同军近两载,他倒是像个柳下惠,始终都没有碰你?我不信。不过你的种种情态来看,又非已经人事,实在是令我感到有些好奇。不如今日就让本公子来试验一下,你叶挽是否就像你表现出来的这般,在床榻之上也如此冷心冷情?”元炯眯起眼,温柔的揉搓着叶挽的下巴。
她尖小的下巴就如肉眼看得到的一般,如凝脂般柔顺小巧,又微微有些肉,抬在手中轻捏,令人有种难以狠得下心放手的留恋。
叶挽紧绷着脸,声音低沉:“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