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毁掉,便抢过来,索性可以的话,在杀它们几个人。那个换血期的,偷袭的话,估计可以一击必杀。可用什么方法呢?也许箭可以一试,但需要提前准备。火油还剩些,可以冒险一搏。如此追杀,箫剑已有火气。面对茫茫草原,他并没有深入,而是在交界处布置着杀局——等君入瓮。亦不断温习着风之意,也许这会成为至杀一剑。但最重要的是,养伤。他盘坐在那儿,就是风眼,伤势开始痊愈。
猴子们比想象的来得慢。草原之夜平旷而又高远,冷风席卷而过,带来如冰般的澄澈。星星眨眨眼,调皮的让人无可奈何。一弯弦月孤冷的悬于一角,明亮却没有多少月华滴落。平原黑黑的地平线,朦胧的有些让人浑浑噩噩。箫声悠悠自箫剑,无数萤火虫纷飞而至,可这还是冬天。箫剑枕着双臂仰躺着看天,微风细草拂动,脸颊微痒。断月也显现,躺着箫剑的右手边,望着夜,静静的不说话。箫剑的双眼清澈迷离,清澈因为心境,迷离因为此景。远处,箫剑等待的猴子们终于出现,望着这草原,有些迟疑。这里已经是人类深处了,它们已经越境了!
断月皱了皱眉,她喜欢现在,不想被打扰。“我去杀了它们?”
“不,我会杀了它们。”箫剑回道,平静地没有丝烟火气。其实实力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坎,他知道许多资格往往是需要实力的,比如执剑者。
猴子们还是走进了草原,族中的种种让它们已然疯狂。
“在前面。”猴子们自信走着,不怕走错。虽然它们没有看到箫剑,但对符纸很有自信。箫剑已做好准备,翻身屏息,静静看着他的猎物。不知什么时候,这场追逐的角色互换了。
绷,拿着符纸走在前方的猴子碰断了一根弦,它们开始警觉。没有动静,只是虚惊一场。
绷,又碰断了一根弦,还是没有动静。猴子们对自己的谨慎有些恼火。
绷,又碰断了一根弦,猴子们开始故作放松,实际上肌肉绷紧,第三次了。
绷,这一次,它们没有在碰断弦,但它确实断了。是箫剑拉断的。同时,一点火星溅落在地。一堵火墙升起,一排燃火的箭矢飚射。箫剑消失在了原地。
猴子们惊讶地看着,它们确定没有碰到线。四周的箭矢呼啸而来,这些都是箫剑用近七千斤力气拉的满弓。对,近七千斤,生肌期是力量增长最快的一个时期,对箫剑也不例外。这箭矢已经达到要让猴子们谨慎对待的地步了。箭矢自四周而来,猴子们快速背靠背成一个圆。火墙围成的圆不大,直径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