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间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看了看时间,才六点,还得加班到七点,哎,还有一个小时……
在无聊与苦闷之中,度过了一个小时,到了下班时间,贾小浪收拾好了东西,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卫生院,回家的路上,依然在琢磨,怎么熬制夜夜欢,已经失败了不下六次,今儿买的药,所剩无几,再不成功,信心颇受打击,对于《玄学》里面的内容,多多少少会产生质疑,质疑世上是否真的有这种玄药。
郁闷了了,过了大约十分钟,贾小浪到了贾家沟,还未进村口,被一位面若桃红、媚眼如丝、有前有后的妇人拦了下来。
“秀婷婶子,你……你怎么了?站在大路上,挡着,我骑不过去。”贾小浪委婉说道,秀婷婶子就是张秀婷,死了三任丈夫的黑寡妇,昨儿回家,与村长在苞谷地里拉拉扯扯的女人就是她。
贾小浪没有弄明白,张秀婷把他拦下,又有何用意,难不成这个寡妇什么时候盯上了他,想要来一出老草勾搭嫩牛的好戏?而小路旁正好有一块绿油油的苞谷地,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齐全。
“哎哟,小浪侄儿,你这是什么话,我很胖吗?站在这里,你都骑不过去?”
“不是这个意思。”
“我瞧你就是这个意思。”张秀婷半抱怨、半娇嗔说道,媚骚劲不比昨天勾引村长弱,难不成她的心底真惦记上了贾小浪?
不会吧。
张寡妇和母夜叉王秀芳一个德行,见钱眼开,见势就倒的主,贾小浪一穷二白,平时撞见,都不会正眼瞧一瞧,又怎么会有别的想法?再有,再怎么说她是婶子,他是侄儿,要是乱来,还不乱了辈分,虽然这个寡妇暗地里喜欢勾三搭四。
“小浪侄儿,你说婶子胖,你知道你的话有多伤婶子的心吗?无论如何,你得给我道歉。”张秀婷要求道,眨了一下眼睛,明显是在抛媚眼。
贾小浪的魂冷不丁的被电了一下,张寡妇果然厉害,用一双眼眸,能够让男人想要化身成牲口,如若去了她家里,在她的床上,可能走着去,爬着回来,几天下不了床。
但三十多岁,能够把三任丈夫给克死,这种女人别的男人敢不敢碰,不知道,贾小浪自知不敢,也没有兴趣,自然不想与之打情骂俏,她让道歉,道就道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歉道了,张寡妇依然不让贾小浪过去,站在小路中间,走左不是,走右也不是,不知如何办了。
张秀婷有事吗?难不成昨天偷听她与村长的事,被其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