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不知不觉,贾小浪有意到访,就想弄清楚张秀婷到底是死、还是活,然而,寡妇的门不能随便敲,更不能随便进,矛盾了。
张秀婷家里下有四五岁的孩子,上有八十多的老母,算得上困难户,或许没有那个女人愿意陪陌生的牲口上床,不愿做一些被人指指点点、出卖灵魂的事,很多是被迫,被生活、被金钱所迫。
即使是这般,张秀婷不该为贾老财做那么多没有良心的坏事,现在好了吧,被人用生锈的钢锯分了尸、斩了头,这只是贾小浪恍惚间看到的血腥场面,是不是真,有待深究。
在张秀婷的屋外逛了逛,她的八十多岁老母出来了,两鬓白斑、头发稀疏、牙齿基本脱落,很老的老人,一看到贾小浪,笑呵呵,不知道在笑什么。
贾小浪上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贾婆婆,她笑着答应了,大声的问道,“小伙子,你谁啊?”
“我是……”贾小浪忘了,贾婆婆年事已高,耳朵不好使,记忆力不是很好,听闻,除了家里人,左邻右舍记不清楚,甚至有时候连家里人也记得模模糊糊。
再解释,也是白解释,打听好像也打听不到什么,贾小浪放弃了,望了望张秀婷的屋内,并未看到她的身影,只看到其四五岁的女儿,穿得破破烂烂的站在门口望着,略显娇羞,不敢出来,有些内向的样子。
黑寡妇张秀婷嘴巴毒,心更黑,对家里人不怎么好,听闻经常打骂孩子,也不孝顺老人,没有心的一个女人,街坊邻居都看不惯,她觉得无所谓,还骂管得宽的人,她家由她做主,外人管不着。
黑寡妇张秀婷的确是可恶、可恨,该死的东西,但是,对贾小浪来说,为何在混沌状态之中经常看到她,之后发生了什么,破解此迷才是重点,至于其他的相信总会有因果报应。
打听不到什么,贾小浪离开了张秀婷的家,没有回去,转而去了后坡,到了一个窑洞前,停了下来,正是在混沌状态之下,与小桃红经常约会的窑洞,在里面与她还花前月下,谈过情、说过爱,很是美好的一个地。
站在洞口,窑洞里全是岩石,没有一点装饰,也好似没有人的痕迹,不过,承载着与小桃红的回忆,奈何并不是事实,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好的福气,把这么嫩的女人搞到了手,还死心塌地,贾小浪真想拜师学学,正因为如此,心中的滋味变得复杂。
进了窑洞,一股冷冰冰的冷流迎面袭来,不是冬天,冷得直哆嗦,怎是阴森。
管不了那么多,既然来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