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又砸,砸晕了,没有了反应才住手。
甘火旺下手不弱,被打趴的紫毛小子,不放过,又是踹,又是抽,还吼道,“起来啊,小子,不是很拽吗?来啊,就站在你们面前,来砍老子啊……”
甘火旺受伤不轻,衣角都在滴血,根本不当回事,一副我是甘火旺,我他大爷的怕谁的样子。
收拾完了所有的非主流,贾小浪扶着甘火旺离开了小巷,是非之地不久留,来了警察,或者更多的混混都不是好事。
走远了,到了隐蔽之处,贾小浪放下了甘火旺,检查了一下伤口,全身上下,不少于十处刀口,不及时救治,很有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身亡。
贾小浪做了简单的止血,必须去医院才行。
甘火旺笑着说道,小伤小口,死不了,不用去医院,也不想回家,最后只有去一家私人诊所。
经过止血、包扎、处理,甘火旺的命算是保住了,就是不清楚,牲口死党招惹到了谁,竟然下这么狠的手,根本不是在教训他,而是想把他弄死,很是歹毒。
贾小浪想问,没有问出口,躺在床上,一副病态的甘火旺很放松,打趣道,“这次真是栽倒了女人的手中。”
“你大爷的又把谁的女人给睡了?”贾小浪气急败坏的追问道,早早提醒过甘火旺,有的女人可以碰,有的女人想都不要想,现在好了吧,被人追杀,迟早有一天,不是死在女人的床上,就是死在去女人床上的路上,活该。
被唾骂,甘火旺大声的笑了,笑到伤口都裂开了,还在笑,笑够了,说道,“好,浪爷骂得好,不过,能给一支烟抽吗?嘴巴寂寞得很。”
“你真不想要命,还抽烟。”
“浪爷……”
“给老子躺好了,别动。”贾小浪没有好脸色,怀疑甘火旺被追杀,多半是与沈佳欣有关,听闻她的丈夫可是县里的大官,要是被其知道被一只牲口戴了帽子,怎么可能忍?
甘火旺只是一笑,叫嚣道,“你别太担心,我的事,我知道处理,放心吧,敢动我甘火旺一根毫毛,非得打回去,打得他亲妈、亲媳妇都不认识。”
贾小浪摇了摇头,说道,“等你能下床再说吧。”
“浪爷,你别看我这个样子,不是吹,你现在就是去给我找三四个女人来,不费吹灰之力统统把她们拿下,信吗?”
都什么时候了,被纱布包裹得像个粽子似的甘火旺,还在想那些事,也是没有伤到作为牲口的关键部位,要是伤到了,看他这么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