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孩子,要?还是不要?贾小浪这个当爹来决定。
“什么?我决定?”贾小浪相当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说了。
文玫一样没有了方寸,反正贾小浪现在不能去找牛心兰,必须想好怎么办才行。
“还能怎么办?如果真的是我的种,直接拿掉啊。”贾小浪切齿道。
“小浪,这是什么混账话?”文玫怒火中烧,相当的气愤,这个时候生气没有什么作用,事情已经发生,还是想办法解决的好。
贾小浪紧握拳头,势必找牛心兰问清楚,现在不是时候,只有等到晚上……
到了夜里十点,贾小浪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家,虽然文玫再三警告,不许再去骚扰牛心兰,可是此事他不问明白,不把头顶上的另类绿帽子给摘了,心口像是被石头堵住,几天睡不好觉。
所以即使好嫂子不同意,他也会去。
摸黑来到了牛心兰的家门口,贾小浪看了看前后左右,确定无人,打算敲门,就在此时,他又听到了那种声音,那种充满怜悯、哀求、而又难掩兴奋的女人之声。
牛心兰非常痛苦、自责,好像被人拿着一把刀比在脖间,被迫献出小嘴、小唇以及保留了三十多年的菊花,很痛、很苦,哭着嚎着让住手。
那只牲口不为之所动,贪得无厌,为所欲为,相当的残暴,细听,能够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牛心兰应该是被打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皮鞭抽了,在玩什么?在玩变态吗?
贾小浪不能冷静了,心想,“大爷的,到底是谁这么可恶,做了错事,还让我来负责任,可恶。”
牛心兰能够忍耐,贾小浪听不下去,一脚踹开了她家的房门,气愤而又威风凛凛的吼道,“畜生,放开我牛姨,有什么冲我来。”
贾小浪的眼里直冒火光,扫视堂屋里的一切,只看到牛心兰端坐在木桌前,缝补着衣服,并未瞅见什么牲口,怎么回事?不是听到牛姨很痛苦的在求饶吗?为何一开门,不见人影?
牛心兰被贾小浪的贸然行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来强盗了,原来是小浪,她稍稍平静,面带尴尬的笑容,到了他的身边,问道,“小浪,你……你怎么来了?”
仔细打量牛心兰,衣着整齐、裤子完好,完全就是个没事人,刚刚又产生了幻听?贾小浪有点晕乎,关心道,“牛姨,没事吧?”
“你没进来之前,我很好,你唐突的闯进来,说实话,把我吓得不轻。”牛心兰直言道。
这下轮到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