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不读书?”看到进来的这个人,李璋也不由得笑道,这人正是韩琦,上次在许家偶遇对方,只是当时韩琦被许问拉走,他们也没来得及说太多。
“该读的书我都读的差不多了,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读书,而是外出交际增长见识,否则只会死读书的话,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韩琦这时侃侃而谈道。
李璋听到这里也大为惊讶,心想不愧是日后做宰相的人,这么小就能懂得这些道理,恐怕许多成年人在心智上可能还不如韩琦成熟。
“对了,那天没来得及问你,你去许家干什么?”韩琦这时再次追问道。
听到韩琦的话,李璋也不由得苦笑一声,随后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结果韩琦听后也大为恼火的一拍桌子道:“之前见那个许管家整天笑眯眯的,我对他也没什么恶感,却没想到他背地里竟然如此可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不可貌相,有些人长的面善,却可能是个江洋大盗,有些人面目凶恶,却可能是个至纯至孝之人,所以我们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李璋这时也深有感触的道。
“对了,你去许家做什么,那个许问是你朋友?”李璋这时忽然反口问道。
“算不上朋友,只不过许问家中藏书甚丰,他倾慕我的才华,这才会主动与我结交,而我也想借他家的书看,所以这段时间才与他走的近了一些。”韩琦开口解释道。
“借书?你还会缺书看?”李璋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讶的问道,韩琦的父亲虽然早逝,但却给他们兄弟留下不少的藏书,另外韩琦小小年纪就有神童之名,现在也得到东京城一些博学大儒的看重,甚至不少人都想收他做学生,所以在李璋看来,韩琦应该不缺书看才对。
“一般的书当然不缺,不过许家却藏有不少兵书,说起兵法,一直都是将门的不传之秘,别看咱们大宋的将门日渐没落,可他们却偏偏把兵书藏的死死的不让别人看,我想借都借不到,幸好许家藏着一些兵书,这才让能让我有幸一观。”韩琦提到将门之时,脸上竟然露出了几分不屑的神色。
“你一个文人读什么兵法,难道日后你还打算打仗吗?”李璋也注意到韩琦脸上的神色,当下是暗自一叹道,大宋文人对武将的轻视已经烙到骨子里了,这也是大宋在军事方面一直软弱的原因之一。
“有何不可,古往今来有不少文人都能带兵打仗,有些比武将表现的还要出色,日后我不但要金榜题名,还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好叫那北方契丹知道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