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问题，杨凡耐心的说道：
“第一个问题答案是，因为，只有压力，才能让一个团队在最快时间磨合。”
“而第二个问题答案就是，他们都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闻名于世的写手，只有不断经历矛盾和挫败，才能让他们更快认识自己的不足。而且在一个团队里，注定有着配角。”
听着杨凡残忍又现实的话，王凯睿觉得略有道理便闭口不言，而杨凡看着王凯睿闭口不言的样子，他只是笑了笑。
其实，杨凡还有个目的没有说出来，就是，他想通过这种残忍而残酷的方式，去了解自己仓促找来的团队人员的本性。
毕竟，对于杨凡来说，团队才华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团队里的人人品值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