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辱骂,白哲并没有放在心上,仅仅是扫了对方一眼,淡声道:“刚才打了两分钟电话,请找我六毛钱。”
何忠发异常愤怒,他之所以找白哲事,就是不想找钱了,甚至想在白哲身上敲点钱。
他这一招,用了不少次,每次都是针对一些外地人。
运气好,能坑个五十、一百,运气差点,也能坑个十块、五块的。
而外来羊城打工的人,既然用公用电话,自然是没钱没势之人,再加上何忠发是本地人,几乎每次都能成功。
所以,何忠发在看到白哲掏出一块钱时,心里贼郁闷,便想着在白哲身上敲点钱,贴补家用。
“我这两角钱一分钟是给本地人的价钱,你们外地人十块钱一分钟,两分钟二十块钱。”
何忠发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手中的蒲扇不停地摇晃着,怒喝道:
“赶紧拿钱滚蛋,不然,老子报警了。”
听着这话,白哲微微一笑,笑道:
“大叔,我看你手中的蒲扇不停地摇晃,应该是把心中的不安表现在手头上,再观你双眉之间,有一丝黑气缠绕,这说明你近期可能会有牢狱之灾,而你鼻尖呈倒钩,下唇破裂,有漏财之相,这辈子注定存不了钱财,再看你双眼之间黯然无光,且伴随一丝浑浊之气,想必子嗣不顺吧!”
“咦!”
白哲面色一惊,他发现一个极其有趣的事。
何忠发眼皮竟然是内翻,上边还有一颗红痣凸了出来。
这在面相中属于家庭痣,红痣出现在眼皮内则,只说明一件事,家中会有妻女红尘出墙。
而何忠发子嗣不顺,问题便出现他妻子身上。
心念至此,白哲淡声道:“大叔,你手中的蒲扇换把绿的吧!”
何忠发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心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对绿色颇为敏感。
毕竟,他曾亲眼目睹自家媳妇跟隔壁老王,在床上行那翻云覆雨之事,更是把床板摇晃的咯吱作响。
所以,在听到绿色时,何忠发愤怒出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
这句话,白哲是用地地道道的粤语所讲。
就在话音落地的一瞬间,三辆豪车从马路的左边极速行驶过来,最终在便利店门口停了下来。
一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从最前边的保时捷911上走了出来,青年一袭长发齐肩,一身白色西服,整个人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