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在永恒号餐厅击杀向玲的时候身上就是散发出这种气息。
“我没有选择。”
“别为自己的兽性寻找借口！”苏若冷哼一声讽刺道。
“苏小姐，我们八千多万人，不分男女老幼被杀到只剩下几万人，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用仁慈来对待自己的敌人吗？！”屹立如山的十二用锋利的目光盯着苏若。
“为什么不教化他们？”苏若反问道。
“感化？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吗？！妇人之仁！”十二一反常态居然毫不给苏若面子。
“你……”
“苏小姐，在十天前，先生让我像男人一样上战场，引刀成一块，不负少年头！当时我就想，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怕的，嗯，我上了战场，我的运气很差，第一天，我就受伤了，当敌人的刀锋割破脸上的肌肤时候，那一瞬间，我与死神擦肩而过，鲜血流入了我的嘴里，我尝到了自己鲜血的滋味，咸咸的，还有一点甜味，说真的，味道不错，但是，这不是敌人的血，这是我自己的血！从这一刻开始，我就发誓，我要让敌人流血，而不是让我自己流血、让我们凎族人流血！现在，我在兑现我的誓言！”十二扫了一眼那座恐怖的骷髅山。
苏若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话，但却是一脸冰冷。
“先进去再说吧。”一直沉默的韩星海淡淡道。
“好的，先生。”面对韩星海，十二的态度立刻转为了卑谦。
“你好酷。”叶雨晨扯了扯十二的衣袖。
“好酷？”十二一愣，对于生活在原始森林中的凎族人来说，“酷”这个词显得无比的遥远。
“我姓叶，叶雨晨。”
“叶小姐您好，我姓月，名十二。大家都叫我十二。”十二微微点头。十二和苏若以及叶雨晨虽然见过面，但都只是见过面，并没有正式的介绍过。其实，严格的说，应该是十二知道苏若和叶雨晨，而苏若和叶雨晨不知道十二。
“嗯嗯，十二，你叫我雨晨就可以了。”自来熟的叶雨晨嘻嘻居然挽起了十二的胳膊，完全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
“雨晨……好的。”十二有些腼腆，原本杀气腾腾的脸上居然泛起了红晕。
……
一行人进城。
这是一座现代城镇该造的城市，里面有很多现代风格的房子，但外面却是被古老的城墙圈了起来。
韩星海猜测，这城镇在五百年前就存在，因为这里需要驻军，所以被改造，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