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光松教授是江城器乐界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获得业内一致敬重。
但他的脾气也是很鲜明的,对年轻音乐家怀有深深的偏见,稍微一不合他眼,他就会不屑,总觉得年轻人在糟蹋乐器。
楚河几人,已经被他打上了糟蹋乐器的标签,而且还是贪财的狗腿子。
楚河不多解释,老艺术家大多都十分固执,你说再多也无用,不必跟他争吵。
“进录音室修曲吧。”楚河推开录音棚内室的门进去,示意柳芷晴跟上。
他这举动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进录音棚修曲子?里面并没有改谱的设备啊。
乐于闻走上前低声道:“楚先生,别跟方教授赌气,他就是有点臭脾气而已,这个锅我背了。你和柳总裁先回去,明天我再好好招待你们。”
乐于闻认了,他刚才还拉楚河出来要跟方光松对辩一番,现在看楚河莫名其妙进录音棚修曲,感觉楚河在赌气,找台阶下。
这可不好,没必要怼到这个地步,不然最后难堪的只是楚河。
“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修曲子,柳芷晴忙活了很久了,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帮她把曲子修好吧。”楚河并非赌气,他比乐于闻还要淡定,这会儿都主动脱离战场了。
“咳,楚先生,录音棚没法修曲,你得有专业设备改谱,很复杂的。”乐于闻声音压得更低了,提醒楚河不要“强行装逼”,惹人笑话。
方光松就在笑,不屑而苦涩地笑。他摇摇头,也不走了,只是哀叹:“中华国粹,迟早被你们这群人糟蹋没了。”
他本来还对楚河的《TheSong》很欣赏的,可现在看来,楚河也不过是一个俗气人罢了。
楚河心里不悦,老爷子,你脾气是真的臭啊。
“我不会改谱,我只是指点柳芷晴怎么吹而已,不需要专业设备。她按照我的想法去吹就行了。”楚河并不觉得在录音棚修曲有什么困难的。
“这……”乐于闻干巴巴一笑,心想楚河怎么倔上了。
倒是苏慕烟这个二逼鼓励:“楚河,修好点曲子,证明给方光松看,我们没有糟蹋音乐!”
苏慕烟的脾气也上来了。
“你倒是进来啊。”楚河再次朝柳芷晴道。柳芷晴很低落,默默走进录音棚,没了精神。
楚河指了指话筒:“去坐着,跟刚才一样录制,我在旁边指点你。”
“楚河,方光松说得对,我的水平的确很差,倔强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