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麦子都收了,正有农人在犁地准备播种豆子,赵二郎见赵含章一边走一边看两边,速度极慢,就有些着急,“阿姐,我们比赛骑马吧,看谁速度快。”
他道:“种地有什么好看的,你要喜欢看,我们家房子边上也有,一会儿回那看。”
赵含章:“这可关系到我们接下来一年是饿肚子还是饱肚子,当然要看了。”
她教道:“你不喜欢也要了解一些,以后你自己当家,最起码得知道自己库仓里有多少粮食,够不够人吃。”
“交给汲先生就是了,”赵二郎道:“阿娘说了,家里的事都可以交给汲先生,不懂的就问他。”
赵含章趁势问道:“汲先生有没有教你读书?”
赵二郎又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不喜读书,不过没关系,字难认我们就不认字了,五叔祖说的对,你不擅读书,那我们就走武途,”赵含章道:“但走武途不意味着要做莽夫,这样吧,以后我每日给你讲一讲兵书?”
“不用眼睛看书,你就用耳朵听,用脑子记,这世上的知识并不是只能用眼睛去看,去学,用耳朵听也行,只要你肯用脑子记。”
赵二郎半懂不懂,但他知道自己还是要学习后就忍不住脊背一僵,他立即看向傅庭涵,“我,我,我要姐夫给我讲。”
赵含章挑眉,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我就勉强记得《孙子兵法》,其他兵书都不懂。”
赵含章:“没关系,我们家的藏书里有《六韬》,还有《汉书·艺文志》,加上《孙子兵法》,他要是能学到这三本的两分,这一辈子就够用了。”
傅庭涵就有种学校下达教学任务的感觉。
他揉了揉额头道:“我尽力而为,不过我对兵法没什么好的见解,你或许可以来补充。”
“好啊,我和你一起教,正好也要一起习武锻炼身体。”
傅庭涵都快要忘记这事儿了,想起前段时间每天跟着赵含章跑步打拳,累得跟条狗一样的状态,他就有些沉默。
这几日在赵氏坞堡过得可真幸福啊。
傅庭涵忍不住问,“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去西平?”
“看情况吧,我想等玻璃打出来再说。”
对于傅庭涵来说,做玻璃并不难,他知道所有的公式,还知道步骤,只要有工匠的配合,做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之所以有时间问题还是因为当时的器具所限,但有什么关系呢,办法总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