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渊用一件衣裳将玻璃瓶包起来,高兴的拿回去找赵含章,傅庭涵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赵含章英姿飒爽的骑着马回来,显然刚出去练兵了。
自从庄园里不缺粮食后,她就热衷于到处跑跑跳跳,自成年后,傅庭涵就很少看到这样活泼有精力的赵含章。
看着这样的她,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时候。
看来,视力真的封印了她。
赵含章从马上跳下,先是高兴的和汲渊身后的傅庭涵打招呼,然后才看向汲渊的怀抱,“汲先生,您抱的什么?”
汲渊神秘兮兮的将赵含章拉进门,进了书房才把怀里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放下,将衣裳掀开给她看,“三娘你看。”
赵含章震惊了,“好丑的瓶子啊。”
傅庭涵:“我吹的。”
赵含章立即改口,“挺有创意的,这瓶子有什么寓意吗?”
傅庭涵问:“赵老师以为呢?”
赵含章就努力拿出高中时候做阅读理解的态度,绞尽脑汁道:“美人弯腰瓶?不,是美人行礼瓶?”
傅庭涵憋住笑道:“第一次吹,不太熟练,所以吹坏了。”
赵含章默默地看着他。
傅庭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解释道:“本来要砸了的,但汲先生不让砸。”
“砸什么呀,这瓶子挺好的,”赵含章上前将瓶子捧起来上下打量一通,一脸认真的道:“这样式的瓶子也是天下独一份了,而且你仔细看,是不是很有艺术感?”
傅庭涵瞥了一眼,移开目光,他只觉得伤眼睛,并不觉得有艺术感。
赵含章却是越看越喜欢,“你别说,真的很有艺术感,而且还有意义,这可是傅教授吹的第一个瓶子,还是在这样的科学技术下,实在是太有意义了。”
被晾在一旁的汲渊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一声,终于将俩人之间的那种氛围打破融入进去,“三娘,虽然现在工匠们还不熟练,做不出好的琉璃制品,但我想假以时日这些都不会是问题,我们不如来想想这门生意要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赵含章不在意的道:“上蔡县的豪绅,汝南郡的富人豪绅,都可以是我们的客人。”
“可我看今日融的那水,造价并不高,将来产量肯定上去,这么大的生意我们……”
“我已经先找了一个客人,七叔祖,东西从他手上出去,”赵含章道:“再有,这工匠是从五叔祖那里得的,我们自回上蔡就总是占五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