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当然,”赵含章冷笑道:“叔祖都亲自退让了,我要是不接受,岂不是不知好歹?”
她最了解宗族里老人家们的想法了,能和气自然是和气最好。
“不过我也不白拿他的,二房之前遗失了行李,就算回京,铺面庄子都还在,货物和粮食却是肯定没有了,那些东西一时也难以变现,我就送他一些东西好了。”
比如新烧制出来的玻璃杯,玻璃碗之类的。
赵含章问,“今天汲先生还砸玻璃吗?”
“砸的多,但也留下了几个。”
赵含章就道:“那就挑两个,用上等的金丝楠木盒子装了给他送去。”
相信五叔祖他们看到她的礼物会很欣慰的。
傅庭涵拿出他祖父的信递给赵含章,“虽然你已经知道洛阳收回的消息,但还是看一看吧。”
赵含章放下笔接过,“傅祖父信中说了什么?”
“他说现在洛阳比以前更危险了。”
赵含章:“历史已经发生了偏差,虽然大体上没大的改变,但我也不能再以记忆中的历史对照过去,不过,事件不对,人却是不变的。”
她道:“以此分析的话,洛阳的乱军一撤,东海王和皇帝的斗争要白日化了呀。”
傅庭涵:“对我们影响大吗?”
“难民增多,我们更好招人?”赵含章蹙眉,“看来北方还真的是渐渐要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