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常见面,最想见的那人的模样。”
“傅教授会画画呀,那能画一个成年后的我吗?”赵含章道:“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自己长大后的模样,也不知道长坏了没有。”
“没有,”傅庭涵道:“长得很漂亮。”
赵含章带着笑意看向他。
傅庭涵脸色微红,强撑着没有移开目光,还冲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马车停了下来,听荷撩开帘子,“三娘,傅大郎君,我们到了。”
赵含章便收回目光,扶着听荷的手下车,站稳以后回身冲弯腰走出来的傅庭涵伸手。
傅庭涵顿了一下后将手放在她的手心,踩着凳子下车。
一旁伸手的傅安:……
总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儿怪。
赵含章抬头看了一眼匾额——陈记酒楼。
战乱年代,在街上有些萧条的情况下还人声鼎沸的酒楼,看来,这家的东西很好吃啊。
还有,上蔡县的有钱人似乎不少。
赵含章和傅庭涵道:“走吧。”
上蔡县县令和他的幕僚已经在酒楼里等着了,他们在二楼,桌子之间用屏风隔着,既雅致又透气,位置还宽敞。
县令听说赵氏的马车到了,便要起身下去相迎,才走到楼梯口就正碰上上楼的一行四人。
赵含章走在最前面,傅庭涵稍稍落后她一步,但正好与她齐高。
县令惊讶的看向赵含章,再去看傅庭涵,最后忍不住去看幕僚。
幕僚也愣了一下,回神后马上冲县令点头。
县令还来不及说话,赵含章已经开口笑道:“是柴县令吧?”
柴县令愣愣的点头。
赵含章就抬手作揖,“在下赵氏三娘,特来拜见县君。”
猜测得到证实,柴县令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侧身道:“女郎客气,请上座吧。”
赵含章请柴县令先坐,待他坐下她和傅庭涵才盘腿落座,她正坐在他的对面。
柴县令:……
赵含章则是偏头请幕僚也坐下,“先生一起坐下说话吧。”
常宁看向柴县令。
柴县令微微点头,他也觉得他需要幕僚的指点。
幕僚便也盘腿坐下,正好与傅庭涵面对面。
就在坐下的这一刻,常宁似乎领悟到了赵含章的意思。
他的目光在傅庭涵和赵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