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忘了给西平县找个县令便搪塞过去了,至于您,直接挂印辞官呗,说不定还能得一个风流名士的称号呢。”
赵铭没好气的道:“在其位不谋其政,这算什么好名声?”
“怎么不算?”赵含章道:“王衍便一直占着位置不谋其政,问起来就是国事俗气,您也这般不就好了。”
赵铭和赵长舆一样,同样不喜王衍的做派,闻言指着门外道:“出去。“
赵含章就起身,一边行礼一边倒退,“伯父,这名分上的事就拜托您了。”
赵含章一出来就跑去找傅庭涵。
傅庭涵还在伏案写东西,看到她来就道:“你来得正好,今天我大概统计了一下伤亡,还有预估了一下现在城中幸存的人口。”
赵含章:“准吗?”
“八九分吧,还有许多家没有把伤亡名单报上来,但我和来这里的百姓简单了解了一下,加上各里里正的掌握的信息,八九不离十吧。”傅庭涵道:“我算了一下库房里的粮食,所有人都从这里领取粮食的话,也就够半个月。”
赵含章:“这么短?夏收不是刚结束吗?”
“对,所以我翻了一下夏税的缴纳情况,发现有很多家欠着没上交。”他看向赵含章。
赵含章往后一仰,有些迟疑的问:“里面有我?”
她记得账册中有这一笔,显然她已经交过了呀。
“不是你,是你家亲戚,我大致算了算,应该没算完,挺多的,里面欠税最大头的是赵瑚。”
赵含章不由摇头,“实在没想到他会成为我杀鸡儆猴的那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