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的,保住有生力量要紧,都是新兵,莽撞冲锋不过是让匈奴军的刀卷刃罢了,不值得。”
汲渊点头,还叮嘱,“撤退的时候要有序,不然一旦溃败,后面我们就不好整军了。”
赵驹一脸纠结,“还没打呢,女郎怎么尽想着败的事?”
因为盟军人心不齐啊,若是人心齐,坚定了一定要救灈阳的决心,那她自然会让他们使死力,死再多人,为了救整个豫州也值得。
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可他们人心不齐,中军一败走,那左右两翼就会沦为弃子,不能救灈阳,士兵的死有何意义?
赵含章一脸郑重的和赵驹道:“将士可以不畏死,但不能死得毫无意义,我也不能让他们死得毫无价值。”
赵驹沉默。
赵含章道:“千里叔,我将他们交给你了。”
赵驹也郑重起来,“女郎放心。”
说完才想起来,“女郎不和我们一起吗?”
汲渊也看向她。
“我去中军,”她道:“去凑一凑热闹,顺便也让他们看看赵氏的本事。”
她嘴角蘸着冷笑道:“不能让我们的士兵去拼,但我们也不能白来一趟不是,先生不是说了吗,这是我第一次显露于人前,那就不能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