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
他收到赵含章私递的信件时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出县衙悄悄的来酒楼见人了。
这家酒楼不大,在街道的拐角处,生意很一般,所以赵含章直接包下了整座酒楼。
不管是她来,还是常宁来都不惧人看见。
但常宁还是佩服她的胆大,在上蔡县城里私见柴县令的幕僚,这事一旦传到柴县令的耳里,赵含章和柴县令之间一定会出现裂痕,当然,他和柴县令之间更会心生疑虑。
不过现在他们之间就不是很融洽了,他也已经决定寻找时机辞职回家,所以是否疑虑更深,常宁也不是那么在乎了。
常宁坦然而来,赵含章也坦然接待了他。
“常先生请坐。”赵含章起身相迎,并且亲自热酒,“这是先父十二年前埋下的酒,今日高兴,我便挖出一坛来邀先生共饮。”
常宁惊讶的看向赵含章,这酒的意义可不小,他忙双手捧住酒杯,看着杯中的酒没有下口,半晌后苦笑道:“赵女郎有话不如直说,不然这酒我可不敢下口。”
这酒太贵重了,要是他没有猜错,这应该是赵治给赵二郎埋的酒。
赵含章便也放下酒杯,正襟危坐道:“含章来请先生助我。”
常宁不解的看向她,助她干啥?
赵含章一脸正色道:“含章身边还缺一幕僚,想请先生为我参谋。”
常宁一听,立即问道:“汲渊弃你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