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淞闻言便冷哼一声,“那是他儿子,老子管儿子天经地义,凭什么给你留下?你不听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赵瑚:……你倒是多劝两句啊。
赵含章一脸孝顺的样子走进来,赵淞也不由的展开笑颜。
“五叔祖,这是我亲手烤的肉。”
赵淞笑容更盛,招手让她上前来。
赵瑚挑刺,只闻了一下便道:“刺鼻!”
“这就是香料了,”赵含章给赵淞夹了一快子放在盘子上,“五叔祖尝一尝,我听人说,这胡椒等香料还有驱寒祛湿的功效,现在天气越发的寒冷,羊肉配它正好。”
赵淞就吃了一口,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待吃到第二口,他便忍不住扬起眉毛,矜持的点头道:“不错,不错。”
赵瑚斜眼去看,有些怀疑他是因为爱屋及乌,所以才睁眼说瞎话,但他很快吃了第二块,又吃了第三块。
见盘子里的肉越来越少,而赵含章直到现在都没叫他吃,他不由有些着急起来。
赵含章好似就看不到赵瑚一样,一个劲儿的只服侍赵淞。
赵瑚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道:“赵含章,难道只他是你叔祖,我不是吗?”
赵含章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七叔祖何以这么说?”
赵瑚气鼓鼓的看着她,总不能说他是为了一口吃的?
不对,他能是为了一口吃的吗?
他分明是因为赵含章厚此薄彼,因为她轻慢他,所以才生气的。
赵瑚心里一这么想,立刻理直气壮起来,瞪着眼看她,“你缘何轻慢我?”
赵含章立即叫冤,“七叔祖误会了,我怎敢轻慢您呢?”
“那你怎么只伺候你五叔祖,却对我视而不见?”
赵含章一脸纠结道:“七叔祖,您误会我了,我如此并不是因为看不起您,而是因为我心虚难过,一时难以面对您,所以才避开的。”
赵瑚愣了一下后道:“原来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啊。”
赵含章也一愣,“七叔祖这么快就知道了?”
赵瑚皱眉,“你当着小辈的面给我难堪,我就在当场,我会不知道?”
“这就是七叔祖您的不对了,那怎么会是难堪呢?”赵含章道:“那不过是正常的提醒,我这个侄孙提醒您,总比县衙来人提醒要好吧?”
赵瑚愣了一下后跳起来,声音都噼叉了,“除了这事儿,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