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想要他们在这乱世中活着,还要不输于从前的活着,然后我看到了更多的人,有了更多在意的人,比如五叔祖、铭伯父、程叔父,还有族中那些兄弟姐妹,不管失去哪一个,我都会心痛的。”
“而要庇护这么多人,是需要很大力量的,”赵含章道:“为了获取这份力量,也就顾不得这么多规矩了。”
指的是她私设官职的事,她以为赵淞是知道了真相来兴师问罪的。
但赵淞不知道啊,一时间被她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三娘啊,辛苦你了。”
“啊?”赵含章有些迷茫。
赵淞擦了擦眼泪道:“是我不好,竟将宗族这一重担都交托到你们肩上,你伯父也是,有这么大的难处也不告诉我。”
赵含章一脑袋的问号,有些迷茫的看着赵淞。
落在赵淞眼里就是这孩子被他说得懵了,于是他更加激动,问道:“你现在的钱还够吗?叔祖这里有些,我给你。”
虽然很想要,但赵含章怎么能要老人家的钱呢?
赵含章坚决的拒绝了,并一再表示自己暂时不缺钱。
虽然完全不知道五叔祖内心是怎么想的,但目前看来是好事?
赵含章贴心的将赵淞送回家,还想和赵铭私下沟通一下,比如相处得好好的,他为什么要突然坑她?
结果还没等她开口,看见赵铭的赵淞已经平地一声吼,“赵铭,你整日晃荡啥,三娘这么小都知道为全宗族奋斗,你每日除了喝酒就是……”
赵含章触及赵铭平静无波的目光,转身就跑,“五叔祖,我县衙还有事先走了……”
赵含章跑远了,赵铭这才看向他爹,等他骂完了才神奇的问道:“阿父,您到底是怎么生出如此聪明的我的?”
赵淞沉默了下来,但只一瞬,他转着脑袋左右找了找,实在没找到趁手的东西,第一次毫无涵养的将鞋子脱下来冲着赵铭就砸去,“混账东西,你竟然骂你老子蠢!”
赵铭有些狼狈的逃出了家门,他运了运气,最后还是去了县衙。
赵含章跑回县衙,才喝了一口水,正和傅庭涵道:“五叔祖和铭伯父又吵起来了。”
傅庭涵一脸迷茫的抬头,“为的什么?”
“呃……”赵含章想了想后道:“可能是因为我太好了,映衬得铭伯父不是那么优秀了。”
傅庭涵目光定焦,眼中的迷茫总算散了,“你认真的?”
“难道我不优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