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道:“她在军营吧,您自去找她就好。”
赵淞坚持的看他,“你与我一同去。”
傅庭涵惊讶的看向他,见他固执的站着,想了想还是把地上散落的稿子收起来,颔首道:“好吧。”
傅庭涵把门给锁了,将钥匙交给傅安,这才和赵铭出去。
自有下人给他们准备好了马匹。
赵含章在城外军营,他们径直往城外去。
但赵铭一点儿也不急,反而还压了压马速,问傅庭涵,“你去过几次军营?”
傅庭涵道:“没数过,反正经常去的。”
赵铭就笑问,“你也是去练兵吗?”
傅庭涵道:“我是去锻炼身体的,顺便看他们练兵。”
赵铭问,“我听说你们在灈阳县也养兵了?算上上蔡庄园里的部曲,你们手上的兵马不少了吧?”
傅庭涵没说话。
赵铭勒停马,目光炯炯的看着傅庭涵,问道:“你们的极限是哪里?”
傅庭涵问道:“铭伯父为什么不去问含章呢?”
赵铭嫌弃道:“她嘴里没两句老实话。”
傅庭涵却不认同这话,他摇头道:“她虽然话多,但几乎不骗人。”
赵铭静静地看着他。
傅庭涵笑了笑道:“铭伯父,我是认真的,她似乎喜欢说大话,还总是甜言蜜语,但她给出的承诺,从来不是虚假的,您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她就好。”
“那你呢?”赵铭问,“你心里就没有自己的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