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怎么茶壶里都是酒?”
赵铭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道:“这不是茶壶,是酒壶。”
行吧,您说是酒壶就是酒壶。
赵含章放下杯子,微微抬起头来看向赵铭,浅笑道:“伯父有话不妨直说。”
赵铭想了想,就转身走到她对面,撩起袍子跪下,与她面对面的跪坐着,“我……一直认为你野心勃勃,太过沉迷于权势,将来只怕要给自己,给赵氏惹来大祸。”
赵含章:“伯父担心我造反吗?”
赵铭:……
他忍不住先看了看左右。
赵含章便笑道:“您放心好了,这园子里现在没人,便是真被人听去了我也不惧。”
难道现在皇帝和东海王还能派人抓她去砍头不成?
他们两个都自身难保了好不好?
赵铭就问道:“你是吗?”
赵含章直接摇头,“我不是。”
她坦诚道:“我的确想要掌控豫州,但那的确是为了母亲和二郎,还有宗族好。”
“那你这次为何出兵,怎么又不为你母亲、二郎和宗族考虑了?”
赵含章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铭伯父,我现在是汝南郡的郡丞,我就得对汝南郡负责,在其位谋其政,这一直是我所追求的真理。我若丢下汝南郡独自逃命,那我便是活着,也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