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离开了。”
“那随从没说章太守打算如何行动?”
“没说。”
他们就是传递信件的,不管是送信的,还是接信的,都知道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他们恨不得一句话都不说,确定双方身份后交接完信就走了。
东海王得到的信息少,心中就不免把情况往自己这边倾靠,越发认定赵含章和苟晞就是闹翻了。
不过他也不是莽撞之人,于是道:“选两千人出来,准备渡江,试试看苟晞是什么意思。”
苟晞可比东海王稳多了,他是名将,又了解东海王,对他这种心理再了解不过。
他有条不紊的组织反击,既没有很出彩,但也没失败,只是小胜对方。
但这也给了东海王信心,他甚至感觉到了苟晞的急切,他似乎想要速战速决,莫不成是豫州或者兖州出了什么事。
就一个晚上的时间,东海王想了许多,各种怀疑都冒了出来。
苟晞这招疑兵计用得极好,赵含章决定和他学习一下,于是从大军开始拔营时,她就在做一些布置。
轮到谁拔营离开,她便见一见主将。
他们这一批是最后一拨人,走到半路,赵含章招手叫来赵宽和孙令惠,吩咐他们道:“你们没必要去许昌,到了前面便领兵南下,回汝南去。”
赵含章道:“带两万兵马回去。”
赵宽张大了嘴巴,问道:“我等不参与作战吗?”
赵含章瞥了他一眼道:“我们豫州军,算上后勤足有十六万人在这里,苟晞也有近二十万,东海王号称有三十万,就是有水分,我估摸着也有二十万上下,这么多人还能一股脑的打在一处吗?”
她道:“这可都是我豫州境内,我豫州还要不要了?”
赵含章挥手道:“赶紧走,悄悄地,沿路让人扫去痕迹,前后都留斥候,小心兖州的斥候,别让他们探到了你们的行迹。”
孙令惠:“下官愿留下伴使君左右。”
赵含章拒绝了,“赵宽心够细了,却不够果决,你随他一起走,你们带走的皆是赵家军,回去后安顿好他们,我这里人够多了。”
孙令惠虽有不能留下的惋惜,但想到自己被委以重任,又兴奋起来,高兴的保证道:“使君放心,我们一定安全将他们都带回汝南安顿好。”
赵含章满意的点头。
孙令惠是悄悄走的,他们队伍落在了后面,悄无声息就转了一条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