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现在他的算计在我们这儿已经是遁形,所谋算的事情全部落空,我不仅得了一个看重才士的名声,和亲族也更加亲密无间,他岂不是更加郁闷吗?”
好像还真是。
但赵瑚总觉得哪儿不对,等被赵含章送出门,赵瑚总算是想起来了,“那他要是没有谋算,此事完全就是巧合呢?”
赵含章:“那岂不更好?这样一来谁也没受委屈,多好。”
“那我……”赵含章含笑看过来,正对上有些不忿的赵瑚。
赵瑚微愣,沉默了下来。
赵含章道:“七叔祖,含章是豫州的刺史,豫州百姓百万,我赵氏只不过是其中的沧海一粟,为公平计,我一切当以律法为准。”
“亲族在我这里是不一样的,为赵氏,我和铭伯父一样,都可战死,为豫州百姓,我也可战死!”
赵瑚不知有没有听懂,但赵瑚身后的三金听懂了,扶着七太爷回去,一回到坞堡他就将此事宣扬开来,叹赞道:“要说厉害还得是三娘,如此毒计硬是叫她给破了,我们太爷也叫她顺毛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