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关系吗?”
郡丞红着脸道:“有……”
赵含章就抬手止住他的话,扭头问已经吃了五盘肉的赵二郎,“二郎,你说有没有关系?”
赵二郎想了想后狠狠地点头,“有!”
赵含章笑问:“那你告诉这小娘子,有什么关系?”
“她爹是郡丞,这郡里的百姓都是他的责任,他们过得不好,便是他做得不好,”这是阿姐教他的,说他的兵要是打不好仗,日子过得不好,那就是他这个将不好!
一样的道理,百姓过不好日子,自然是他们的“将”不好了,“而且今日并非休沐日,他们不上衙,在家中饮酒作乐,这是旷班,要扣俸禄!”
好几次他该训练的时候不训练,而是跑去玩儿,他阿姐就扣了他的俸禄,还不许阿娘给他零花钱,让他想买糖人吃都不行。
赵含章赞许的点头,再抬头看向那小姑娘时,眼中只余冷意,“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尔父吃我南阳国的,用我南阳国的,你身上的绫罗,这府中的美酒佳肴,还有你的尊荣,皆来自于我南阳国,现在你竟然说我南阳国百姓的饥寒与你父亲无关?”
赵含章转头看向郡丞,冷声道:“殷盛,你这女儿教得不好呀。”
殷盛脸色涨红,忙躬身认错,“下官教导无方,望使君恕罪。”
殷英脸色也涨得通红,几欲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