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深处,你小心些,族中的事不要总交予他处理,我会写信回宗族,将代理之权倾向你。”
“别,”赵含章连忙解释道:“我之前曾私下问过铭伯父,铭伯父也一口回绝了,此是我个人的想法,因为觉得他为宗族尽心尽力,实在不失为族长的好人选。”
“我于宗族事务不熟,恐怕不能很好的处理族中事,我又是女子,过不了几年就要外嫁,族中长辈也会有意见的。”为了避免这个麻烦,赵含章每每需要赵氏助力时都是通过赵淞或者赵铭,有他们作为桥梁,她和赵氏的相处才那么和睦和舒适,要是由她直接处理,那纷争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中介,有时候是很重要的。
赵仲舆定定地看着赵含章。
赵含章冲他微微一笑。
这一刻,赵仲舆才意识到,赵氏是关不住赵含章的,她的目标恐怕不止豫州。
野心如此之大,一旦失败,赵氏会被牵扯进万丈深渊之中,赵仲舆慢慢垂下眼眸,又有些后悔起来。
赵含章不知道她这位叔祖父又优柔寡断起来了,问道:“叔祖父,陛下这一走,宫中财物都带走了吗?”
赵仲舆回神,听出她要打皇宫的主意,不由无言,“能带走的都带走了,带不走的,你取来又有何用呢?”
赵含章闻言失望。
赵仲舆道:“大部分钱财都被东海王带走了。”
想到被石勒卷走的钱财,赵含章心痛,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把那些钱从他手里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