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不然这件事就抵消,从此以后谁也不许再论。
这是第一件事,写到第二件事时,赵含章笔锋就一转,叹息的表示,明预此时的确在洛阳,他早在五天前便已到达洛阳,是几个侠士护送而至,怀抱阎亨骨灰,涕泪来投……
赵含章道:“他是大将军的谋士,我自是不敢用他,但他身患重病,已是形销骨立,所以才暂时收留。”
赵含章写到这里一顿,开始劝说苟晞,用的是阎亨和明预跟随他十五年的情谊,表示,他们即便有错处,也不敢赶尽杀绝,如今阎亨已死,何不放明预自由呢?
“大将军宽和,将士们心也稍安些。”她表示,洛阳不是她赵含章一人的洛阳,而是皇帝的洛阳,是天下人的洛阳,所以明预只要不在当地犯法,他就能留在洛阳。
她不会驱赶他,但他若是心甘情愿回去郓城,她自然也不会阻拦。
虽然她自觉自己没做错,但此举到底伤害了大将军你,尤其是,从您派出如此多的士兵寻找明预来看,可见您对明预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可是,她也有义务保护每一个进入洛阳的人,所以若非他自愿,我是不能允许你从洛阳带走明预的。
法度和大将军你,我只能忍痛选择法度了。
虽然如此,但我内心深处知道我深深地伤害了你,所以我送你一柄玉如意,希望你能开怀一些。
赵含章还鼓励苟晞给明预写信,在信中劝服明预巴拉巴拉……
放下笔,赵含章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赵信早就候在了堂中。
哎呀,写得太嗨,一时间忘记了,竟然也没听到动静。
赵含章将信递给他,“你看看。”
赵信上前接过信,因为信太厚,他读了许久才读完。
读完以后他就默默地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家刺史,再低下头去。
赵含章问:“你觉得如何?”
赵信纠结的问道:“待明预到洛阳,使君不封他官职吗?”
“不封,”赵含章道:“我会聘他为我谋士。”
赵含章手底下的人不少,但真正称得上是她谋士的,一直只有汲渊一人。
别看谋士没有实际的官职,但权利可不小,主君不在时,被信任和倚重的谋士甚至能代替主君下令。
汲渊就有权利,他是除了傅庭涵和赵二郎二人外可以命令赵含章手底下众多将士官员的人。
甚至,一定程度上,他还超越了傅庭涵和赵二郎,如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