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刚刚收到军报,后部有叛军作乱。”
皇帝撑着额头道:“各部不都有叛军作乱吗?”
“但这次为首的是一羯胡,他在军中做参将,叫殷安,这一次叛乱的人多是羯胡,汉人只占了三成,臣听说,他们联系了石勒,想要带上我们的牛羊投奔上党,”刘欢乐脸色沉凝,严肃的道:“陛下,您要小心石勒了,若不是他给了承诺,殷安怎敢造反?我看,石勒也有不臣之心。”
和刘欢乐一样你想法的人不少,道:“之前王浚和刘琨合谋攻打青州,祖逖则攻打我们在冀州的地盘,他招招手就能援助,偏等祖逖打下好几座城池,威胁到他管理的地方后才出手,以致现在祖逖坐大,占去一个郡国。”
“陛下,汉人有一句话说得极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说到底,石勒与我们就不是一条心,他是羯胡,怎么会诚心听从我们?”
刘渊正发烧,此时并不想说话,疲惫的问道:“你们想如何?”
刘聪上前一步道:“儿臣请命出兵,攻打兖州。”
刘渊精神了些,放下手坐起来,“攻打兖州?”
“是,父皇,现在夏收已经结束,因为干旱,许多人都交不上夏税,所以叛乱的人多,但看这情状,秋收恐怕更惨澹,与其让那些刁民作我们的乱,不如带他们上战场,夏收没有收获,我们可以去抢,牛羊渴死,热死了,我们也可以去抢!”
刘聪道:“就连石勒的危险,也可以通过出兵解决,让他去攻打洛阳,把赵含章的兵力吸引走,让他们在战场上消耗,这一场仗下来,别说石勒没有余力再造反,就是赵含章也休想再威胁我们。”
刘渊捏紧了手指,问道:“这一场仗我们要是输了呢?”
刘聪道:“我们不在乎输赢,目的是要去中原抢钱粮以渡过天灾,到时候我们……”
“不,”刘渊打断他的话,抬起头看向他,目光炯炯的道:“这一场仗我们要赢!”
他道:“举国之力,灭掉大晋,从此后整个中原都是我们的,什么旱灾、水灾、蝗灾,我们都不必再惧怕,金银财宝,高屋、琉璃、美人,你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一番话说得众人热血沸腾,就是刘欢乐这样的老家伙都忍不住双眼发亮,浑浊的目光中闪过势在必得。
刘渊站起来,紧握着双拳道:“我汉国建国已有四年,也该是一统天下的时候了。”
他道:“旱灾对并州是有影响,但对晋国的影响更大,这一次,王浚和刘琨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