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在这里非议陛下!”呼延平想要伸手揍他们,钟曜连忙拦住他道:“大街上呢,闹起来不好看。”
他左右看了看后道:“赵家军都警觉的很,你就是有意见也小声些,被抓走就不好了。”
呼延平这才收敛。
钟曜对呼延文道:“不管陛下此举是否正确,他的确是为了我们好,要是能打下晋国,我们便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哪里还怕旱灾蝗灾?”
呼延平立即点头,“就是的!”
“所以我们不能坐视皇子落难,得回报陛下一二,”钟曜道:“北海王被擒,现在是为了给陛下办丧礼,所以赵贼才没有处决大王,但等丧礼结束,大王不知要受何等的委屈。”
呼延平一听,眼泪就又占满了眼眶,“钟兄弟,你聪明,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钟曜低声道:“我们这次进宫吊唁,想办法和北海王说上话,等丧礼一结束,我们就把北海王偷出来送走,这样就算是立刻下去见陛下了也无悔。”
呼延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立即应下。
一旁的呼延文一凛,嵴背发寒,他连忙劝阻道:“父亲不可啊!”
他不悦的看向钟曜,道:“钟叔,赵含章能以帝王之礼下葬陛下,投降的大臣一个都没死,赵家军进平阳城后也秋毫无犯,可见她是个仁慈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会杀害北海王?”
“而且我听说北海王与她关系甚好,还是好朋友呢,这样赵含章更不会杀他了。”
“什么好朋友,那都是假的,”钟曜道:“你会杀进好朋友家中,害死他父亲,抢占朋友的家和财产吗?”
当然不会,可是……
呼延文张了张嘴,觉得这个比喻不太对,赵含章和北海王之间并不是单纯的友人,他们还有各自代表的国家呢。
可他还没想通,不知道要怎么把心中所思转成道理说出来。
一旁的呼延平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大郎,你到底是匈奴人,还是汉人,是汉国人,还是晋国人?你怎么总是替赵含章说话?”
一直沉默的呼延武就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和他道:“阿兄,你别说了,阿父说不过你,但他打得过你。”
呼延文就不吭声了。
呼延平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他们往皇宫大门去。
进入皇城,路更加的宽敞,人也更多了。只是没有外面的喧闹,大家都很安静,只匆匆的往皇城外走,或往皇宫大门走去。
道路两边有严阵以待